“大概就不太好相處,也不會給人留顏面?!?/p>
時星說的沒問題,很清楚,可衛(wèi)琬聽著就不太信,當(dāng)然,唐覓也不太相信。
不過時星既然問了,衛(wèi)琬自然是按他所說的情況回答,想了想,衛(wèi)琬道:“如果小殿下您真能如所說表現(xiàn)的話,我反而覺得……是一件好事?!?/p>
原因很多,但論到根本,有兩點依據(jù),一是時星的身份夠高,這樣做沒問題。
再就是池曜現(xiàn)在睡了過去,議長和會長又任職多年,慣會倚老賣老,如果時星軟弱,一旦被牽著鼻子走,全按參議院和長老會的保守思路處理外交一事,衛(wèi)琬反倒覺得頭大,等陛下醒來,恐怕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時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p>
會議準(zhǔn)時召開。
任彥永帶了何妝和許覓柔兩個副會長。
議長韋真也帶了兩個副議長參會。
通訊打開時,只看到時星及衛(wèi)琬唐覓時,參議院和長老會都愣了下。
任彥永向大家問過好,行過禮,直接道,“陛下不參與會議嗎?”
時星肩背挺直,神色看不出來異常,開口語聲也淡淡,內(nèi)容卻一鳴驚人。
“這也正是我召開會議的原因,聯(lián)盟外交官將于后天抵達(dá)帝國,這件事議院和長老會應(yīng)該先知道,拿個主意。”
不等眾人再問,時星直接道。
“陛下參與不了會議,甚至后天皇室直系接待外交官一事,陛下也不能親臨?!?/p>
在韋真和任彥永大睜的雙眼里,時星把今晚的事情講了,說的很簡略,但意思都到位了。
任彥永焦急,“契約怎么會突然發(fā)揮作用?”
時星并不隱瞞,“是我注入精神力的緣故,契約吸收了,所以久違地發(fā)揮了作用?!?/p>
任彥永:“……”
韋真:“……”
任彥永:“小殿下你怎么可以這么胡來,現(xiàn)在這種時刻……”
時星沉下了臉,驀然打斷道,“任會長,話說清楚,我哪一件事胡來了?”
時星一字一句道,“你想說的是我治療陛下一事胡來?”
“還是讓給契約輸入精神力,讓契約約束陛下的紊亂期一事胡來?”
任彥永一窒。
韋真眉心微皺,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任彥永何時被一個小輩這樣蹬鼻子上臉,粗重?fù)Q幾口氣,不過腦子道,“自然是說您給契約輸入精神力,導(dǎo)致陛下沉睡胡來!”
時星說話不徐不疾,聲色卻是冷的,“哪里胡來了?接待外交官一事比陛下的健康重要?聯(lián)盟隨便來幾個人,便可以讓陛下冒著精神海病情加劇的危險,硬撐著也要去接待?!”
“任會長,你是這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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