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主廳,符曉由唐學政陪著行見面禮。她敬茶叫一聲“爺爺”,老爺子樂呵呵地應一聲,送她一只透綠的老玉鐲子;她靦腆叫了唐致國一聲“爸爸”,唐致國送了她一個厚實的紅包;而輪到韓玉素時,婆媳兩個心情都有些復雜,符曉垂眸,送上茶,低低叫了一聲“媽”,韓玉素勉強笑了笑,接了茶,送她一套名牌首飾。
這下符曉就算是正式進了唐家門。
禮行完了,大家坐在一塊討論婚禮的舉辦,唐學政首先提出不大肆鋪張,就把親戚請了就行,符曉當然沒意見,本就不喜鋪張浪費的唐老爺子和唐致國見符曉同意,也就贊同了,本最喜趁機攏絡人際關(guān)系的韓玉素有著別樣心思,竟也沒有反對。
于是確定了大方向,唐學政把麻煩事一丟,拉著符曉又想走。老爺子和唐致國是習慣了,韓玉素忙喚道:“阿政,你不在家吃飯?”
“不吃?!碧茖W政擺擺手。
符曉回頭看看韓玉素失望的臉色,一忍心地拉住他,“回家了怎么連飯也不吃?”
唐學政是個男人,沒這么多細膩的心思,見符曉想在家吃,便止了腳步留了下來,對一旁的管家交待,“叫新來的師傅加倆川菜?!?/p>
飯席間,一桌有大半是唐學政愛吃的菜,為了不讓媳婦兒凈吃辣,唐學政時不時夾些他平常愛吃的進她碗里。
“夠了,我都看不到米飯了?!狈麜约奔弊柚埂?/p>
“那就多吃點菜。”
“你自己吃,別夾給我了?!?/p>
見小倆口恩愛,作為母親的韓玉素心思復雜,她意興闌珊地撥了一口米飯,“阿政,我還從沒見你這么殷勤地伺候過媽?!?/p>
唐學政失笑,看向她身邊的男人,“爸,媽其實在指桑罵槐,您都沒聽出來?!?/p>
唐致國一愣,轉(zhuǎn)頭對妻子好笑地道:“多大歲數(shù)的人了,還跟兒媳婦吃味?!?/p>
“我哪有!”韓玉素被戳穿心思,激烈反駁。
難得看到韓玉素這副模樣,大家都笑了起來。
符曉也低頭輕笑,憶起當年自己在家吃飯,要是自己只夾菜給媽媽,爸爸也會佯裝生氣說她偏心。
這樣子聚在一起吃飯,是家的感覺。
她封閉已久的心的一處幾乎被燙傷。
從未招待過年輕女士的純男性房間迎來第一位嬌客。
符曉一走進唐學政的房間,就覺得被他的氣息緊緊包圍住,讓她不由有些心跳加速。她好奇地環(huán)視寬大的房間,簡單大方,一切擺放得整整齊齊,幾乎沒有多余的什物,花梨木大書架上一眼掃去,典型的男士風格,軍事、金融、汽車……她笑著輕輕劃過,這些就是他的曾經(jīng)。多神奇,兩人相距十萬八千里的男女,過著完全不同的人生,卻突然在某一天有了交集,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媳婦兒,”唐學政突地從身后環(huán)住她,灼熱的氣息噴撒在她敏感的脖子上,“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你在我房間,我居然……”他曖昧地貼近她,“很興奮?!痹詾閶扇岬乃c這陽剛的房間格格不入,沒想到她一進來,他就有種她完完全全是他的感覺。
“你……”自然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符曉羞赧,“大家都在樓下呢?!?/p>
“放心,他們不會上來。”熾熱的吻開始烙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大手也不規(guī)矩地按著她的小腹慢慢探進。
“不行,很奇怪啊?!毕胫L輩還在樓下,他們卻在上頭做這種羞人的事,符曉不依地掙扎。
唐學政哪里順她,將她壓在書架前,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邪笑著封住她的紅唇,用力蹂躪,另一手蠻橫地探進她的衣內(nèi),隔著內(nèi)衣搓揉她小巧的胸。
她現(xiàn)在越來越不能抗拒他的求歡了。被他兩三下挑逗就渾身虛軟在他懷里的符曉懊惱,“不行……”
“乖寶,行?!彼逯鴮⑺D(zhuǎn)了個身,又迫不及待地吃進她的小舌,氣息越發(fā)粗重,有力的腿分開她雙腿,將她整個壓在書架上肆意輕薄。
“你最討厭……”
就喜歡聽她這種軟語嬌嗔,唐學政恨不得將她整個揉進體內(nèi),他扯開她的褲頭,野蠻地探了進去,“你最乖,再多罵些,我喜歡聽……”
于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符曉又被狠狠愛了一回,被男人抱著躺回黑色條紋的大床溫存,她軟軟地嗔怪道:“連正事都沒來得及跟你說?!?/p>
“什么?”暫時飽了的男人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的后背,慵懶問道。
“我在想,我們住到家里來好不好?”聲音是染過□的沙啞,雖然累了,但還是覺得得說出來。下午唐學政才給她幾個地址讓她選個做新房,但她想了很久,還是覺得兩人單獨住不好。
“你想住這兒?”唐學政倒沒料到。
“嗯,你看爺爺年紀大了,爸媽又常不在家,他一個人多孤單。而且爸媽肯定也希望常看到你這個兒子?!碧煜赂改感亩际且粯拥摹?/p>
“老爺子一人在這悠閑得很?!碧茖W政不以為然。
“你這個不肖孫子,爺爺喜歡熱熱鬧鬧的,你都看不出來?”符曉捶他一下。
握著她的小拳頭將她手指一個個掰開把玩,唐學政思索片刻,“這兒離市區(qū)遠,不太方便?!?/p>
“那咱們要有事就晚上再回來,反正是高速?!?/p>
“也不是不行,”將她的手放在身上游移,“就是怕你,不方便?!?/p>
“我有什么不方便的。”手下堅硬卻又有彈性的觸感讓剛下情潮的符曉身子有些變化,她試圖將注意力集中在對話上。
“剛剛你連叫都不敢叫出來,咬得我肩膀生疼,要咱搬這來,你不得每晚忍得難受?”魔手又開始覆上她柔軟的椒乳,慢慢搓揉調(diào)侃。
“跟你說正經(jīng)的!”她想拉下他,卻已被他一個翻身覆在身上。
“批了,咱在這房子上再加蓋一層,幫你裝上隔音?!彼蛑饧獾南掳偷?。
“什么叫幫我……呀!”身子被突然闖入,讓她不由失聲尖叫。
唐學政沉沉笑了笑,“這不是幫你?”不等她抗議,他已忍耐不住地重重律動起來,將她再一次拉進欲望漩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