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一天沒下樓了?他是不是該夸她十分沉穩(wěn)?唐學政無奈,他哪里是記得住這些的人,但時勢真能造就人才,他不就快慢慢被她逼出這項潛能了?他慢慢回憶,“昨晚上我開的門,應(yīng)該在我的外套里。”
“哈!”有了頭緒的符曉愉快地站起來,剛跨出一步便想起了某件事,然后瞬間石化,“大哥,我怎么依稀好像隱約記得你早上穿了件外套?”
靠在落地窗上的唐學政也愣了一愣,他不由瞟向已經(jīng)扔在地上的黑色外套,莫非……走進屋子彎腰拾起衣服抖了抖,伴隨著金屬碰撞的聲音,一小串鑰匙掉落地面。
……“哈。”這次輪到他心虛了。
“唐學政。”符曉毫無波瀾起伏地喚了一聲。
“嗯哼?”弓身撿起鑰匙,唐學政望著上面掛的小娃娃好笑地搖了搖頭,他居然會犯這種錯誤?
“家里沒存糧了。”明天還不讓她出去,他要餓死她嗎?
“放心,睡一覺,鑰匙就回去了。”他輕笑一聲,怎么舍得她挨餓。
“騙小孩呢,”哪個快遞那么快,“你害我又要換鎖?!彼粷M地抱怨。
“不必換。最遲明天中午到了,你開著手機?!碧茖W政向她保證,他不放心那些個開鎖的人,她沒什么防人之心,要是碰上個心術(shù)不正的開鎖匠發(fā)現(xiàn)她一個人住,碰上什么危險他娶誰去?不過的確,她現(xiàn)在一個人住總有些不安全……
“真的?”符曉半信半疑。
“真的。”唐學政軟語輕哄,“相信我,現(xiàn)在也不早了,去洗漱睡覺,明天到了我會打你電話,別亂開門?!痹较朐讲环判模€是得盡快將她接到北京來安心。
果真到了第二天中午,擱在床頭邊上的手機鈴聲響起,符曉掙扎著起身,“喂?”
“寶貝兒,起來會,送鑰匙的在門外了?!?/p>
一聽符曉忙套了件外衣趿鞋出了房間,一打開大門便看到一個帶著帽子快遞打扮的小伙子微笑著遞給她一個盒子,“符小姐,這是您的東西,請簽收?!?/p>
符曉眨了眨眼,一邊接過一邊不由贊嘆道:“你們是哪個快遞公司的?好快??!”楊蜜以前給她寄過東西,再快也要三天的好不好?
小伙子憨笑道:“我們是北京的私人業(yè)務(wù),通常收費比快遞高些?!彼持项^交待他的話。心想這盒子里面有什么機密,能讓大老板派他連夜飛過來,還要扮成快遞員的模樣送來這個普通的地方。
“哦……那真是麻煩你了?!闭者@么估計她百把鎖的費用都出來了,符曉有些尷尬,幸好他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丟臉丟到家了。
“不客氣,那么我告辭了,符小姐?!?/p>
送走了小伙,符曉坐在沙發(fā)上拆開封口的盒子,一打開便看到自己那串熟悉的鑰匙,他倆還真搞笑呢,為了串鑰匙這么夸張。她好笑地拿起鑰匙搖了搖,卻發(fā)現(xiàn)掛的小娃娃身上纏著一條銀光閃閃的鏈子。定睛一看,竟是一條針一般粗細的白金項鏈,上頭還掛著個吊墜,四葉草造型的模子里面嵌著幾顆綠鉆……這,不會是真的吧?
她將鏈子取了下來,別是他又冒失地將給別人的東西纏在娃娃上了,那就更搞笑了。她失笑,想拿電話跟他說一聲,不意發(fā)現(xiàn)盒子里頭還有東西,居然是一張信用卡。純黑的啞光色體現(xiàn)著低調(diào)的奢華,卡主的姓名拼音竟能拼出她的名字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疑惑之際,唐學政又打來電話,“東西收到了?”
“嗯……”注視著其他兩樣明顯不屬于她的東西,符曉猶豫開口,“唐學政,你是不是又落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