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悠然直呼威爾士的名字,琳賽驚訝的眨眨眼,笑嘻嘻的說:“陛下一直在守著您,剛被首相大人叫走,要不要派人去通知陛下?”
楚悠然笑著搖搖頭,“不用了,不要耽誤他處理公務(wù),”他只是精神力不足導(dǎo)致昏睡,又沒受什么傷?,F(xiàn)在手環(huán)去了,睡兩天也就沒事了??粗召惪∏蔚男∧槪貏e是笑起來那對尖尖的小虎牙,楚悠然好奇的問:“我看你挺眼熟的,你和克魯副官有血緣關(guān)系?”
“是的,在下是克魯?shù)牡艿埽菹伦屧谙乱院蟾?,貼身照顧。”
楚悠然笑著伸出手,“以后請多關(guān)照。”
琳賽震驚的看著楚悠然伸出的手,忐忑的把手藏在身后,趕緊單膝跪地,“琳賽不敢!”
雖然琳賽看起來也就剛成年的樣子,不過威爾士既然能把琳賽放在他身邊,其忠誠度和細(xì)心肯定是不用多想,這樣一個孩子,楚悠然并不想把他當(dāng)下人看?!昂昧耍院鬀]有犯錯不要隨便跪,”楚悠然趕緊把他扶起來,“幫我拿件衣服,我出去走走?!?/p>
雖然楚悠然不讓人告訴威爾士他已經(jīng)醒了,威爾士還是得到了消息,匆匆甩了班克斯大人,剛回來就看見楚悠拿著剪刀在后花園里剪花,身上穿著寬松的居家服,面色柔和,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恬靜的氣場直接撫平了他來時路上的焦躁。
威爾士悄無聲息的靠近,站在楚悠然的身后,靜靜的看著他。
楚悠然已經(jīng)感覺到他過來了,見他站在自己身后不過來,無奈的笑著回過頭,張開雙臂調(diào)侃的看著眼前的大貓,“你躲在我身后想做什么?不過來蹭蹭?”這話剛落下,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摁進(jìn)一個厚實的胸膛里,抱著他的人就像在抱一個易碎的娃娃,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力道,緊張的渾身都是僵硬的。
楚悠然笑著把頭抵在威爾士的肩膀上,用上所有的力氣,緊緊抱住這個視自己如珍寶的男人,雄性的感情真的好奇怪,竟然愛的如此的純粹,莫名其妙的一頭栽進(jìn)來,拉都拉不出去。
結(jié)束了長久的、愛的抱抱之后,楚悠然抱著自己剛剪的花回到花廊下,讓琳賽拿回去插在花瓶里,看著一旁冷著臉還在緊張看他的威爾士,主動拉住對方的手坐下,溫和的問他:“你在緊張什么,我已經(jīng)沒事了。”
威爾士細(xì)細(xì)的打量了楚悠然一遍,見他真的沒問題,這才不滿的蹙起眉,“你竟然睡了三天,笨死了!”
楚悠然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人,大方的承認(rèn):“當(dāng)然了,我本來就笨,咱們家只要你厲害就好了。”
威爾士嘴角一挑,終于放松下來,無疑被楚悠然取悅了。
楚悠然看著對方這個表情,笑瞇瞇的想果然貓科動物都是需要順毛的,你得順著他,還得順對了才行。眼看著威爾士高興了,楚悠然也放松下來,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拉過威爾士的大手,手癢的捏了捏。沒有獸身時爪墊的肉呼呼的手感,人形的手指修長有力,骨節(jié)分明,握住就能感覺到踏實。一邊抓著威爾士的手,楚悠然問出了一句好奇的話:“埃爾頓怎么樣?還活著嗎?”
威爾士身邊的氣場陡然變的陰沉起來,他怎么可能就讓他這么死了?!
楚悠然一看他變臉趕緊安慰,生怕他吃醋誤會,“我沒關(guān)心他的意思,其實我挺小心眼的,真的。”
“還活著,你不許見他,交給我就好!”威爾士拉過楚悠然,把人摁在自己的腿上,好像這樣抱著才能讓他安心。
楚悠然被他霸道的模樣逗笑了,繼續(xù)安慰一臉寒霜的人,“好,我聽你的,絕不見他。埃爾頓在這里隱藏了十年,心思深沉,計劃周密,誰能知道他是克里普斯帝國的皇族呢?”說到這里楚悠然突然想起來,他好像一次都沒見過埃爾頓的獸身,怪不得對方藏得這么嚴(yán)實,克里普斯帝國的皇族是黑狐,還不止一條尾巴,獸身一出來一看尾巴就能暴露他的身份。
楚悠然本來是怕對方還留有什么后招,會對威爾士不利,沒看到他身后的威爾士臉色的表情越來越陰沉,等他感覺到背靠冰箱的溫度時不解的回頭看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威爾士身后的花都被凍上了一層寒冰,一言不合就發(fā)威的節(jié)奏!
楚悠然無奈,怎么之前沒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心眼這么?。?/p>
威爾士捏住楚悠然的下巴,在他臉上曾經(jīng)受傷的位置上輕輕的揉捏著,眼里閃過心疼的神情,語氣卻很霸道:“不許想他!”
楚悠然眨眨眼,頓時起了逗弄的心思,他一下一下的戳著威爾士的胸膛,笑瞇瞇的問:“你醋性怎么這么大?還在生氣?”
事實證明,逗弄一個雄性是很危險的事情,更何況是一個自尊心極強(qiáng),有著強(qiáng)大的統(tǒng)治欲望的、還嚴(yán)重悶騷的雄性。因為他會把你的逗弄直接當(dāng)成挑逗,并且欣喜的鎮(zhèn)壓!
楚悠然當(dāng)即就被摁在桌子上,親的暈頭轉(zhuǎn)向,分不清東西南北,隨后在眾侍從驚訝的眼光中被威爾士抱回臥室,強(qiáng)勢壓倒在床上。
楚悠然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沒想到簡簡單單一個玩笑也能發(fā)展到上床……
威爾士見他這緊張的模樣,語氣平靜如水:“你變得不乖了,怎么辦?”
楚悠然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緊張的情緒漸漸散去,認(rèn)真的看著威爾士的眼睛,溫柔的說:“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威爾士被他這個乖巧的態(tài)度順了毛,低頭舔了舔已經(jīng)被他吻到紅腫的唇,再次湊過去,動作溫柔了許多,吮啃舔噬,充滿了渴求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