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磨夠了,男生原本的性子便露了出來,頂弄的動作間便重了些,狠了些,身子下的扶手椅吱吱呀呀的叫了起來。
葉魚呼吸急促起來,環(huán)著程予白的手臂下意識的用力,唇齒也攀上了男生的肩膀,張開便咬了上去。
她也喜歡咬人的。
程予白悶哼出聲,掐著少女細(xì)腰的手用力了些。
那里其他人留下的青紫印記幾乎已經(jīng)看不見了,現(xiàn)在又要馬上被下一個指痕覆蓋上。
粗長的性器將嫩穴撐得水汪汪,紅艷艷的,抽插間四濺的水液便悉數(shù)落在了交纏的身體之間,被擠壓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
隔著一層橡膠套子,少女肉穴依然濕熱緊致,緊緊的纏著他,撞的更厲害一點(diǎn)就吃的更緊一點(diǎn),就連主人也哭哭噎噎地拿著細(xì)白的腿將他絞得密不透風(fēng)。
葉魚哭著到了一次,程予白隨著她射了,又撕了個套子,讓手軟腿也軟的葉魚給他帶上。
他們身上的扶手椅已經(jīng)濕得不能坐人,葉魚被程予白抱在身上,兩只手扶著,慢吞吞的給手底下這個紫黑駭人的肉棍帶帽子,她的手還被戳了好幾下,黏糊糊的全是性器的腺液。
葉魚偷偷的全抹到了程予白的身上,抬眼就看見對方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被按著騎馬似的騎在了磨人的性器上。
她壓著不敢坐,便像坐歪了一樣磨了幾下,肉蒂被磨得東倒西歪的,花穴包不住水又吐了幾股出來,正好給帶了套子的性器做了潤滑。
碾著咕嘰咕嘰的響,葉魚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更丑了。
像根大茄子。
她擰著眉,被程予白扶著腰,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男生的性器全部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