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笙馬不停蹄趕回岐麓山,好奇得不行,路過后山山頭時看到風卿在練劍,于是停了下來,風卿被他盯得渾身別扭,不得不停下來,一臉困惑,危笙則小聲說:“你知道瞭望首有個老相好嗎?藏那么深,怕是孩子都有了。”
風卿:“?”
危笙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如果只是簡單的相好,依照瞭望首的性子早就拉出來炫耀了,何必每天往死里吃狗糧,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有相好,并且伴隨著不可言說的原因,有孩子了!那也不應該啊……難道說,這個孩子有問題?!
危笙知曉魔界瘴氣重,生出瞭望首跟柳生生這般好顏色的只占一半,另一半因瘴氣緣故總會長得駭人丑陋些……一時間,危笙靠著自我腦補,給瞭望首安排了一條明明白白的感情線。
往回走的時候看到蘇和仙尊在教導昭秦,危笙心情沉痛,在蘇和旁邊坐下,語氣悵然:“仙尊,魔尊同我們一路走來,風風雨雨都經(jīng)歷過,他若有難,我們是不是要肝腦涂地?”
蘇和跟不上他這個腦回路,只是聽字面意思回復:“嗯?!?/p>
“那瞭望首的孩子先天被瘴氣所誤,面容丑陋應該怎么辦?”危笙神色嚴肅。
蘇和:“……???!”
昭秦一頭霧水地看著匆匆離開的師尊跟危笙仙君,好半晌才一個激靈,仙君剛才說誰的孩子?
昭秦不愧是帝尊想要收為親傳的人,這傳信的本事可謂逆天,他轉頭撞上歷練回來的沈江,張口便是:“沈哥,魔尊有個孩子,天生被瘴氣所誤,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沈江:“……誰?!”
柳妄淵抱著宿問清這一覺都沒睡幾個時辰,就聽到外面悉悉簌簌的響動,似是有人想敲門又不敢,但事情急迫膽戰(zhàn)心驚,宿問清也感覺到了,睜開眼睛醒了醒瞌睡,翻身朝外面看了一眼,啞聲道:“蘇和嗎?怕是有什么事,起來吧帝尊?!?/p>
柳妄淵剛來了感覺,想跟道侶共赴巫山,被強行打斷的滋味不好受,他平息片刻,嘆著氣坐起身,給自己跟宿問清捏訣收拾好,手一抬房門大開,有午后暖陽烘烤下的花香飄進,柳妄淵定睛,門口烏泱泱全是人。
“你們……”柳妄淵瞇了瞇眼:“干嘛呢?”
蘇和秉性單純,危笙說他也就信了,率先邁步進來,第一句話就是:“帝尊,瞭望首的孩子你見過嗎?”
“……”
柳妄淵懷疑自己沒睡醒。
“誰的孩子?”宿問清也驚了。
“魔尊瞭望首?!鄙滤麄兟牪磺?,蘇和好心地將名頭都報上了。
“瞭望首哪里來的孩子?”柳妄淵問道,一時間頭腦風暴,受蘇和等人影響,都想象出了一幕瞭望首私定終生的畫面。
緊跟著沈江跳進來,著急道:“聽聞那孩子都要活不成了,帝尊快去看看!”
忘淵帝:“?。?!”
柳妄淵跟一陣狂風似的刮出門外,私定終生的畫面變成了拋妻棄子,這狗東西不會真的做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吧?被蘇和等人發(fā)現(xiàn)了,不然之前怎么一點兒征兆都沒有,捂那么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