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問清喝完茶,繼續(xù)打坐,他的神魂探出,又將這里檢查了一遍,真的是個(gè)球體。
怎么辦……
宿問清第一次遇到這種空間,偏偏危笙跟春啟都沉睡著,他嘗試著喊了兩聲,沒任何反應(yīng)。
“三年五載啊……”對方跟哭喪差不多,遠(yuǎn)不如起初的囂張乖戾,“行,那我等等吧?!?/p>
宿問清:“……”有點(diǎn)兒欠啊。
“哎,外面現(xiàn)在是什么光景?縱豪天那個(gè)老東西還活著嗎?”
“看你這般姿容,追的人不少吧?有道侶嗎?”
“你道侶好看不?有你好看嗎?可別將就啊?!?/p>
叭叭叭,小嘴一刻鐘沒停下來,哪怕宿問清根本沒理他。
“你能……”宿問清眉眼跳了跳:“稍微安靜點(diǎn)兒嗎?”
“兩千三百年了!好不容易又進(jìn)來一個(gè),你怎么能讓我安靜呢?”對方不依不饒。
宿問清這清心訣是念不下去了,他睜開眼睛,“你之前說的,縱豪天是誰?”
“縱老狗?。∧莻€(gè)力抗天道,劍指神界的縱豪天!”對方說的氣勢澎湃:“雖然我主人很不喜歡縱老狗,但是在我看來,他算個(gè)人皇!”
宿問清暗暗心驚,力抗天道,劍指神界?
天道乃萬物運(yùn)行之規(guī)則,無規(guī)則無以立,宿問清如今看到的最能跟天道叫板的就是自己道侶。
“那位縱豪天前輩……”宿問清輕聲:“可是化神?”
“化神配嗎?”對方嗤笑:“縱豪天半步飛升,話說你真的是修士嗎?怎么連這個(gè)都不懂?”
“想想你在這里待了多久?!彼迒柷逄嵝眩巴饨缣斓刈儞Q,早已沒了縱豪天這個(gè)人?!?/p>
這番話不知觸到了對方哪里,他倏然安靜下來。
宿問清等了許久也不見他說話,再度念起了清心訣。
不知過了多久,這魂魄像是重整旗鼓,又開始叭叭。
“哎,你這個(gè)法器有點(diǎn)兒特別啊?!边@次的聲音近在咫尺,不再是收音一般從四方涌來。
宿問清睜眼,看到面前的云煙逐漸有了形狀,不是人臉,而是法器的樣子,可能就是簡單的有樣學(xué)樣,但宿問清心頭卻閃現(xiàn)過一抹異樣。
他伸出手,對方卻受驚一般散開了。
到底沒看見他的真實(shí)容貌。
“這是我道侶煉制的?!彼迒柷褰忉尅?/p>
“什么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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