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淵帝毫不猶豫:“那不行!”
道侶之間親親抱抱不是很正常?他又不是耍流氓。
宿問清:“……”哎。
瞭望首走到荒山跟前,剛開了一句“你他娘……”就見荒山“砰”一聲倒下了,不知是打擊太大還是受傷太重,總之十分狼狽。
幾個荒山的魔族侍衛(wèi)自一片黑霧中走出,生怕瞭望首趁人病要人命,給他們魔尊宰了,“尊上,我們須得……”
“滾滾滾?!辈t望首不耐煩地擺擺手,之前荒山還有值得他出手的地方,結果這么個尿性,委實不配成為對手。
“師父……”昭秦小心翼翼打量著蘇和的臉色:“你還好吧?”
“好?!碧K和勾唇淺笑,像是有什么長久的執(zhí)念隨著這一笑跟著化作烏有。
他鉆牛角尖的那陣子曾經(jīng)設想過,是不是草霜用了什么手段,總之就是想證明自己沒那么差,如今的確證明了,是荒山生性如此,與他無關。
荒山一走,這場鬧劇就落下帷幕,帝尊道法無邊,引得無數(shù)修真人士恨不能現(xiàn)在就回到洞窟府邸,好好修煉幾百年!
“帝尊?!笔非锷锨?,口吻擔憂:“顧潭那孩子呢?怎么沒瞧見?”
這不是真身上陣分身就被我裝進法器了嗎?忘淵帝心里這么想,嘴上卻坦蕩道:“被我們慣壞了,因為被荒山砸了法器心里難過,這陣子應該回到岐麓山,躲在自己房間里哭呢,掌門不必擔心,安撫幾句就行了。”
“這樣……”史千秋應道,但心里又覺得顧潭不像是會哭鼻子的人。
忘淵帝打魔尊荒山這一仗打得漂亮,當初撕裂擎天結界時大家勉強合作了一下,等劃分地域的時候立刻翻臉,這邊的人修對魔修妖修的總是不太喜歡,荒山囂張多年,帝尊拳拳到肉,算是為他們出了一口常年壓抑的惡氣!
于是晚上史千秋又設宴款待,宿問清跟他說了第二日回岐麓山的事,見帝尊很喜歡那青梅佳釀,史千秋一邊答應一邊讓人多裝了點兒,讓他們帶回去。
酒宴結束,忘淵帝醉意微醺,人雖然清醒著,但是一看到自家問清就腳下發(fā)飄。
短短半炷香的路程,他們愣是沒走到。
“帝尊……”宿問清呼吸急促,低聲喚了一句。
“我在。”柳妄淵埋首于他的頸側,先天靈根的本源氣息比佳釀還要醉人,月色透過樹梢落下,樹下的人沒任何節(jié)制的意思。
“這里不行!”問清仙君到底要臉,他最是注重禮儀,以“端肅清冷”出名,豈能……
然后忘淵帝就用了神魂牽引。
宿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