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宿問清向白燕山跟執(zhí)法長老微一點頭,眼底閃爍著些許笑意,好像他還是那個剛?cè)肷綍r的少年。
緊跟著,宿問清足間一點,輕飄飄落在高臺上,那個一直空缺的位置,屬于他的位置,問清仙君端端坐了上去。
宿問清淡淡:“繼續(xù)?!?/p>
天嵐派弟子各個面目赤紅,心神激蕩,若不是場合不對,他們恨不得吶喊震天!包括白燕山跟執(zhí)法都有些抑制不住。
執(zhí)法長老掃了眾人一圈,從胸腔里發(fā)出一個暢快的氣音:“哈!”
“哈哈哈哈!”執(zhí)法長老仰天大笑,一彈指有靈光打入沈江體內(nèi),讓他恢復到最佳狀態(tài),剛才本就是天機閣作弊,他這樣也不過求一個公平,旁人說不了什么。
白燕山的座位比宿問清低一截,旁邊站著白冷硯,青年面容蒼白,幾乎要站立不住。
怎么會……
怎么可能?!
白冷硯低下頭,以防扭曲的面容被人看到。
沈江見宿問清回來,像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靈力加成,將之后幾個對手打得屁滾尿流,不出意外,此次門派試煉,沈江拔得頭籌,天嵐派仍是第一。
宿問清雙手撐在朗樾劍柄上,喉頭血腥氣翻涌,快到極限了,他對錢平闊的一擊就已拼盡全力,之后完全靠從前積累的震懾力,這副身體到底無法支撐。
就在宿問清神魂微亂的時候,后背貼上了某種溫熱,緊跟著渾厚的靈力注入體內(nèi),有效緩解了疼痛跟恍然,宿問清心里一驚,微微扭頭,怕被人看出什么,強撐著沒開口。
帝尊?
“問清仙君?!蓖鼫Y帝已是這個大陸最強,騙過在場諸位不成問題,他從后面抱住宿問清,將世人敬畏的神祗一點點褻瀆,唇間若有似無地從宿問清脖頸上蹭過,滿意感覺到青年的顫栗,然后他們二人同時生出一種眾目睽睽之下、蔑視正統(tǒng)法則的荒唐滿足感,“仙君啊……”忘淵帝嗓音低沉含笑:“我們這樣,算不算偷情?”
宿問清:“……”要如何勸慰帝尊,才能讓他少看點兒人間的畫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