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問清神色古怪,委實不習慣金城的關(guān)心。
金城可能自己也反應(yīng)過來了,想到曾經(jīng)對宿問清的態(tài)度,頓時紅了臉,哼哼唧唧還想說什么,卻被宿問清打斷:“你們保護好自己,告辭?!?/p>
金城:“……”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啊!
這邊白冷硯忽然上前,一把抓住宿問清的胳膊,語調(diào)急切:“師兄別去!危險!”
明明是自己帶大的孩子,宿問清卻覺得被他觸碰過的地方一陣刺痛,身心俱是排斥,他輕輕用力欲要掙脫,卻聽白冷硯“啊”了一聲,整個人朝后倒去,然后被及時趕到的周可為一把扶住。
周可為先是檢查了一遍白冷硯的情況,見青年傷心欲絕地搖了搖頭,頓時怒不可遏地看向宿問清:“冷硯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這般不近人情?!”
金城一臉狐疑,有那么大勁兒嗎?
裝的裝的 ,金劍派弟子個個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換成別人他們還能嗆兩句,偏偏周可為是仙君的未婚夫。
很明顯,周可為也是憑借這點,同宿問清說起話來一點兒都不客氣:“你又不說話,你每次都這樣!”他最后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如同某種發(fā)泄。
是的,宿問清每次都這樣,明明他們已有婚約,遇到難事同自己說一聲很難嗎?不針對冷硯很難嗎?
金城沒忍住,側(cè)身一步擋在宿問清面前,先是掃了眼低垂著頭的白冷硯,眼底閃現(xiàn)幾分不耐煩,然后看向周可為:“你能不能冷靜點兒說話?”
金城維護白冷硯的時候周可為頂多輕哼兩聲,這陣子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關(guān)你什么事兒???!”
“嘿,小孩子吵架。”躲在暗中的柳妄淵輕笑兩聲,同一旁的焚骸講解:“有活力啊,一天天不想著修為證道,全在這里談情說愛呢?”說完忘淵帝臉上漸漸沒了笑容,他旁觀者清,自然知曉不管是金城還是周可為,這飛醋都是因為宿問清,如果條件允許,他也能上去跟這幾個小年輕互噴,畢竟高高在上的仙君,一直是他懷中人。
焚骸:“……”
焚骸矗立端正,連最輕微的劍鳴都沒了。
然后忘淵帝順手折了一片較大的黑葉子,葉面底部是墨綠色,他毫不猶豫,將墨綠色的一面頂在了頭上。
焚?。骸啊辈恢劣诘圩?。
宿問清冷眼看著金城跟周可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忽然開口:“鬧夠了沒?”
眾人俱是一愣。
“宗門長老費力送爾等進來,是為了讓你們在這里吵架嗎?”宿問清面色冷凝,像是忍耐許久:“占據(jù)著天才地寶卻不思進取,懂什么叫羞愧嗎?”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