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家什么也沒問。
他這次只是受邀參加,不需要準備太多,到場就好。
電影展的人得到消息,已經(jīng)提前派人去接他們。
下車的時候,一大堆人就圍了上來。
近處的是工作人員,主辦方估計是覺得他從很遠的地方來,東西多,結(jié)果除了幾個人,其他壓根沒有什么東西。
更多的人在不遠處,有粉絲也有媒體,兩者混在一起。
他只是單純參加電影展露個臉,不需要走紅毯,但是躲不過媒體。
媒體最想采訪的是他,但是最頭疼的也是他。
秦書名氣高,但是挖料難,每次采訪沒幾個記者能笑著離開。
這次原本應該也是這樣。
一段路很快走完,結(jié)果秦書都沒怎么張口,只回答了幾個稀疏平常的問題。
直到最后一截路時,一個記者夸了一句:
“秦老師今天這圍巾真好看?!?/p>
大家都注意到了今天他身上的不同的元素,但沒人認為這能做出一條新聞。
——直到秦書張口回答。
他說:“嗯,我朋友挑的。”
他表情分明沒什么變化,但是眾人總覺得他應該是笑了下。
南方已經(jīng)開始降溫,北方已經(jīng)到了不穿羽絨服出不了房的地步。
中午午休時間,大部分人都出去覓食去了,辦公室里沒有幾個人。
鐘許走得晚,去大樓附近的咖啡店和朋友張賈見了個面。
咖啡店有包間,張賈從來舍不得委屈自己,美滋滋坐了一個包間。
鐘許走進咖啡廳,之后看到張賈的臉從一個包間門口探出頭來朝他招手。
走進包間,他一邊坐下一邊解下脖子上的圍巾。
張賈看了一眼他,之后不可思議道:“這條圍巾你還沒扔?”
鐘許手上的圍巾他從大學認識鐘許時就看到現(xiàn)在,只能說質(zhì)量真好,到現(xiàn)在還沒爛。
即使如此,這圍巾也明顯可以看出有些年頭了。
張賈說:“都戴這么久了也該換一條了?!?/p>
鐘許沒有說多余的話,只說:“還能戴?!?/p>
意思是不打算換了。
張賈原本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后來喝了一口咖啡,突然要素察覺,問:“是別人送你的?”
鐘許“嗯”了聲。
張賈問:“宋子舒送的?”
能送這些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想來想去,能干出這事還能認識鐘許這么久的,除了宋子舒也沒有其他人了。
放在平時他已經(jīng)開始打趣了,但是今天他話到了嘴邊,最后還是默默咽了下去,表情略微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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