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軍三個副統(tǒng)領,設了圈套準備為難兩位女將。google 搜索 "書名本站名稱"
結(jié)果田邛被苗八彩武力鎮(zhèn)壓,而想要“智取”的沈圖和翟欽寶,卻被黎嫣來了個反套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眼下兩位副統(tǒng)領很為難。
要考黎嫣,就要用到迷宮。
本來沒什么,但迷宮必須要跟城中實地一模一樣,那就難了……開封的地形他們悄悄改過了,每一片區(qū)域都至少設置了幾條小路或者暗路。如果黎嫣真的背的出開封城的地形圖,那一擺出來不是就穿幫了么?可如果不擺出來,和實際地形一比對,也會穿幫……倒是不止留給歐陽少征的下馬威沒法用,自己沒準還要回去背書,這可如何是好?
沈圖和翟欽寶交換了個眼色——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使用皇宮所在的區(qū)域。
因為那一片是唯一沒動過手腳的。
之所以不動皇宮附近,一方面是管的很嚴,附近有很多宮里的眼線和大內(nèi)侍衛(wèi),萬一被知道了麻煩。
另一方面就是,這三人雖然想使壞但他們也不傻,宮里要是出點事,對他們完全沒好處。
想罷,兩人交換了個眼神,跟屬下耳語了幾句,屬下就帶著一隊人馬進去改造迷宮了。
城樓上,居高臨下看迷宮布陣的眾人都大致看出了是皇宮附近的地形。
展昭揣著手扒著城墻頭看著,發(fā)現(xiàn)從高處往下看自己也不算路癡……畢竟平時找不到路了都直接上房,這視角貓爺還能當向?qū)А?/p>
“看來皇城周遭是沒改?!卑子裉谜f。
赭影和紫影都撇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那也敢改就真不要命了。
“但是不改的話,優(yōu)勢就沒有了哦?!绷匾够鹫f,“那倆不就仗著改了路在那兒N瑟么?”
“改不改應該都沒有勝算?!狈届o肖搖搖頭,“沈圖算他們?nèi)齻€里面比較有本事的一個了,武功也還行,人也挺聰明。但有個問題……我之前跟他打過一次交道,此人自視甚高,盲目自信,而且還看不起別人?!?/p>
“驕兵必敗啊,這性格如果不好好收拾收拾,以后要吃大虧,還會耽誤事兒?!北R月嵐也覺得皇城軍這三個都欠收拾。
“黎嫣和苗八彩?!狈届o肖說,“這兩位除了本身是極有能力的將領之外,還有一點可能很多人都忽略了?!?/p>
眾人都看他——忽略了什么?
方靜肖說,“這兩個人,本身就非常危險。”
“危險……”眾人都琢磨了一下這個詞兒。
“有些人,武功再高再兇惡,鳥群都不懼怕他們。有些人,明明很友善看著很無害,但鳥群就是很害怕。這其實只是一種本能……就好像魚兒怕貓,蟲兒怕鳥,鳥兒怕蛇一樣?!?/p>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了愣,突然想到之前天尊形容黑水宮主余嘯的詞——蛇蝎。
蛇蝎本無錯,錯的是去招惹它們的人。
“這倆丫頭。”
一旁的白鬼王也微微笑了笑,邊說邊伸手,對糯米團和黑米團兩只停在小四子肩膀上的鳥兒招了招手。
兩只小鳥都盯著他看著,“嗖”地一抖羽毛,就像打了個哆嗦一樣,瞬間變乖巧。
“是同一類人。”白鬼王慢悠悠地說,“跟我、黑水、余嘯……是一樣的。”
白玉堂想了想,問他舅公,“是因為內(nèi)力帶毒么?”
夭長天點了點頭,“嗯,如同蛇蝎,天生帶毒……要知道,帶毒與不帶毒的,想事情的方法是不同的?!?/p>
眾人都看著夭長天,“不同?”
夭長天抱著胳膊看著們一樣的人??蓮哪莻z妹子眼里看出來,對面那群都只是獵物,獵物都是一樣的,區(qū)別在于是要咬死還是放生?!?/p>
見眾人似乎不解。
夭長天對著苗八彩努了努嘴,“剛才所有喊過她蠱婆的,都被她下了蠱種在身上?!?/p>
眾人一驚。
“蠱種是什么?”沈元辰好奇。
“就是蠱蟲的卵?!毙∷淖诱f,“很多蠱蟲都是蟲草雙形態(tài)的,孵化出來之前就像一棵種子,有些大的能跟龍眼差不多大,有些小的就跟蒲公英種子似的,就一根毛毛?!?/p>
眾人都驚訝,苗八彩給皇城軍下了蠱?
“蠱種和蠱蟲不一樣的哦?!毙∷淖咏忉尩?,“蠱種如果不催發(fā),就跟身上粘了根毛毛差不多,粘一段時間就掉了?!?/p>
“那如果催發(fā)了呢?”展昭邊問,邊抓著身旁直往后退的白玉堂。
“那要看什么蠱了?!毙∷淖佑挠牡?,“有的蠱救命,有的蠱要命。”
白鬼王冷笑了一聲,“所以說中原人百無禁忌啊,竟然敢當著面喊蠱婆,我西南兵馬最強盛的時候,都不敢惹養(yǎng)蠱的人。這些皇城軍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哪兒懂蠻荒之地出來的人有多危險,瞧瞧那些去過西南的兵馬現(xiàn)在什么狀態(tài)……”
眾人順著白鬼王的眼神望過去,就見皇城軍中有一批人馬都已經(jīng)站得遠遠的了,同情又擔憂地望著幾個副統(tǒng)領。邊說,那狀態(tài)的確有些像兩只鳥團子看白鬼王的樣子。
“這么危險的么?!”良辰美都問小四子,“那槿兒你和先生也養(yǎng)蠱……”
小四子搖頭啊搖頭,“我和爹爹只是養(yǎng)蠱蟲來治病,真正要到自如控制蠱蟲的境界,是那要天分和特殊體質(zhì)的哦!爹爹養(yǎng)的所有蠱蟲都是聽帝王蠱指揮的,也就是說,控制蠱蟲需要蠱王。而真正的養(yǎng)蠱人,本身就是蠱王呢……這種體質(zhì)是天生的,毒蟲們認同你才是最毒的那一個,它們才會聽命于你?!?/p>
眾人都聽得嘖嘖稱奇。
夭長天還跟白玉堂說,“住你白府那個小孩兒,也是這種體質(zhì),就養(yǎng)四腳蛇那個?!?/p>
展昭問,“王麟么?對哦,他也能控制蟲子……”
五爺直扶額——咱能別再說蟲子了么?
……
上面眾人正討論著兩位女將軍的內(nèi)力,
苗八彩找了張椅子坐下歇會兒,有幾個皇城軍士兵給她端上來茶點。
眾人都時不時留意一下坐那兒喝茶看熱鬧的苗八彩。
夭長天笑了笑,“都說了,蛇蝎有毒不是它們的錯,只要別招惹,人也懶得理會你們,更不會主動來害你?!?/p>
眾人搔了搔頭——倒也是。
幾個小孩兒都表示——以后一定要加倍尊重兩位姐姐!
夭長天見白玉堂渾身不對勁,就又說了一句,“就你們家祖?zhèn)骱蛶煶械谋黧w質(zhì),沒有蟲子愿意靠近你的,放心吧?!?/p>
白玉堂看自家舅公——當真?
夭長天點頭,“反正西南濕熱,跟北邊極寒就是天生犯怵……”
眾人都瞧著他——確定么?你妹子明明就被陸老爺子拐走了。
白鬼王嘆氣——那個是例外啊,我妹子就是只看臉……
五爺替自家外公說話——明明身材性格和家境各方面都很好!
白鬼王讓他逗樂了——性格很好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正樂呢,突然心口疼了,白鬼王趕緊捂著胸口認慫——行了行了,哪兒都好行了吧!
五爺盯著他瞧了一會兒,伸手幫他摸摸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