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她花瓣形狀的兩片唇,微微翕張,很濕濡,泛著艷麗的水澤,季庭宗喉結翻滾兩下,“想什么?”
韓珍本性是保守又靦腆的,赤裸的話說不出口,手伸往他的胯間,從虛虛實實地探,到結實地握住。
男人的大家伙半硬著,她吞咽了一口口水,“你…明明也有感覺。”
“是嗎?!奔就プ诤砬焕锖{笑,他故意的,湊她耳邊低語一句。
韓珍咬著唇,臉色通紅,她脫下裙子,背過身跟小狗似的趴著,膝蓋跪床,屁股朝天,腿分得特別開,正對著男人。
季庭宗要她趴下,打開腿,插給他看。她分開粉嫩的兩瓣肉,揪著肉珠兒時輕時重的捻,往撲水的穴里插入一根手指,抽插得穴里滋滋溢液。
韓珍發(fā)出難耐地呻吟,臀丘迅疾被烙上一個鮮明的巴掌印,兩條雪白的腿驚得直顫。
這一幕令季庭宗兩頰青筋暴脹,擼弄著的棒子,勃發(fā)得鼓囊囊,猙獰駭人,“小珍,你真夠騷的?!?
他將她肉珠兒捻得充血挺立,腫得像棗核般大,從兩瓣陰唇里一抖一抖的冒頭。
韓珍細碎哭著,喊他名字,痙攣著噴出一股水,手指剛抽出,男人一手捏著蛋,另一手只扶著棒子,對準嫩穴挺身而入。
“太大了,輕一點…”韓珍渾身浮滿細汗,表情十足的混亂迷離。
季庭宗往她屁股上甩一巴掌,“你欠弄?!?
他緊扣住她的臀部,頂送的力道毫不收斂,頜頰線緊繃,赤裸的臀溝迅猛聳動,寬大的雙人床,瘋了般的搖晃。
她穴里頭的軟膩緊致,無論弄多少次都是絕頂滋味,男人喘息聲漸重。
這一夜,季庭宗性致勃勃,折騰她到凌晨一兩點,韓珍躺著,跪著,趴著,結束時,腿險些合不攏,轉天去臺里,站久了腰也酸。
她忙著新節(jié)目選材,過審,閑暇時聯(lián)系過幾次顏姐,顏姐拓展了新業(yè)務,日常是跟著一些私企闊太泡溫泉,做美容。
韓珍爽了她好幾次約,是因為季庭宗莫名閑下來幾天,安排黃橋踩著她下班的點在路口接送。
會同她去一些私密性極強的會所吃晚飯,這些地方,一概鐵門禁閉,門口安裝四五臺攝像裝置,只放行牌照登記過的車輛。
按理說,市縣級黨政口換屆,是由省組織部提名,省里召開常委會確定,再公示,曝在內政網(wǎng),以及江州省報上。
公示期一周,這一周內涉及提干的干部舉報信或多或少會紛至沓來。
他分管信訪,不該如此清閑。
韓珍直至月中才逮住機會去碧水灣。
她換泳衣,顏姐倚著柜門,眼特尖,瞥到她白嫩腿根上幾枚火辣嘬痕,“過得挺滋潤啊。”
韓珍遮遮掩掩,“快進場吧,這地方貴,十一點閉館,沒幾小時能泡了?!?
顏姐嗤笑,“我請客,你心疼什么?”
“心疼你的錢?!?
溫泉池亮著照明燈,人很少,韓珍不會游泳,只愿蹲在淺水洼。
“找我是因為周斯啟?”顏姐下水,臉蛋,額頭都貼著黃瓜,悠閑晃著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