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海邊拍照,可以嗎?”
季庭宗沒意見,他先答應(yīng)她來青島,又因公事耽擱,晾了她一天,半遷就,半彌補,“你說了算?!?
韓珍眉開眼笑,拖出行李箱,開始換衣,化妝。
他從沙發(fā)坐到餐桌邊找煙。
煙盒埋在她帶來的瓶瓶罐罐,大大小小彩妝盒之下。
尋到后,點煙時又忍住了,他姿勢懶散靠上椅背,冷不丁開口,“晚點再去?!?
韓珍正專心描眉,動作一頓,“為什么?”
“太曬?!蹦腥似骋谎鄞巴?,燦陽當(dāng)頭照,“白珍珠曬成黑珍珠?!?
韓珍沒忍住,噗嗤笑,“以前我也黑過,做記者日曬雨淋也要跑現(xiàn)場,前年一個縣城發(fā)澇災(zāi),還淌水做過采訪,泡了兩個小時,皮都泡起褶,過敏紅腫一個月?!?
季庭宗抱她坐上大腿,“是嗎?!?
她以為他不信,攀住男人的脖子,“這篇報道稿子是我撰的,登過省報,領(lǐng)導(dǎo),你不看報紙嗎?”
“叫我什么?”季庭宗瞇眼,撩開她裙子,一巴掌啪地拍上她屁股蛋,力氣使得大,震得她尾椎發(fā)麻。
韓珍眼里潮漉漉,“季秘書長…”
這幾個字象征了他的權(quán)力和地位,上級,同僚,下屬,念出來,令他嚴肅刻板。
皆沒她念得有味道。
季庭宗徒升一股燥熱,貪婪親吻她眉眼和嘴角,唇舌之下像埋藏著火焰,一點就燃,燒她個半死,喘息間都是男人滲透肌理的煙味和欖香調(diào)的須后水味兒。
濃烈,著迷,刻骨。
韓珍招架不住,從他懷里掙跳下去,“我餓,饞海鮮了?!?
季庭宗沒二話,帶她去開海餐廳,吃過飯,還約了場電影。
不過沒看完,韓珍瞧得出他對這類事,興致不濃,悄摸議論幾個耳熟能詳?shù)男律輪T,他直白說不認識,古板得很,中途就離場了。
沙灘夕陽微斜,拉出男人一道欣長的陰影,韓珍藏他身后躲太陽。
季庭宗體魄高大魁梧,是韓珍見過的男人中,少有的寬闊精壯,他有意將就著,步伐并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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