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彪m然被猝不及防地破了身子,西門晴心里滿滿的,一點沒有不甘愿。他知道他的相公逗弄了他那么久,忍得一定十分難受,雖然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抬著酸軟的腰肢,配合地讓他進入更深,柔順地放松著迎奉起那根讓他又愛又恨的東西。
“好娘子,你怎么連菊穴都浪成這樣?早就準備好了讓相公孌你了是不是?”南宮墨蕭進入那銷魂處,激爽得頭皮發(fā)麻,一時間沒有動彈,讓自己先適應一番他寶貝娘子體內溫暖與熱情。
許是因為南宮墨蕭怕西門晴再度有孕,這些年來他幾乎極少在雌穴中出精,甚至玩弄雌穴也多是以手口就之,他本來便更喜歡操弄他娘子的后庭,這下名正言順,幾乎把西門晴的后穴調教的比雌穴更為敏感,與他的巨根配合得更是不可言說的默契與美妙。
比如此刻,剛吃進巨物的菊穴立刻便適應了,不待他動作,貪吃的小嘴兒自己開始收縮蠕動,像極了正等著被喂食,更妙的是,西門晴的后穴只要稍加引導,便能跟雌穴似的泊泊
出漿,如果操弄得狠一些,欺負他的菊心,便能把他弄得啼哭不止,又緊緊地夾著他生怕他跑掉似的。
南宮墨蕭當然深知他娘子的性情,看他已然做好挨操的準備,遂不再忍耐,握著他的纖腰開始挺動了起來。
“唔唔。。相公。。?!蹦蠈m墨蕭一旦抽插起來,西門晴便完全沒了抵抗的力道,只能嗚嗚咽咽,期期艾艾地任著自己的身子像風中飄零的落葉,又似河中游蕩的浮萍,只是那落葉浮萍皆為無根之物,他被他相公如此霸道地占有著,從身到心,都以南宮墨蕭的意志為意志,以他的快樂為快樂,他便是他的根,他的一切。
他心里愛南宮墨蕭,更是不會在意他如何在自己的身上取樂,反而生怕自己無法滿足他的相公,羞答答地聽著兩人交合處傳來的嘖嘖水聲,耳朵臉蛋全紅得沒了邊際,即便如此,仍然不時吃力地夾縮后穴,想讓南宮墨蕭享受到更多的爽快。
“娘子,你太棒了,夾得相公妙極了?!蹦蠈m墨蕭咬著他的耳朵夸贊出這種下流的話來,身后的動作越發(fā)大力,這下他再也夾不住了,被完全頂開的甬道火辣辣的,穴心每次被撞到下體都激烈地顫抖著,發(fā)出被侵犯得無法忍耐的嗚咽哀鳴,花穴里的浪水兒流到床上一片濕漉,可憐的到現在都沒人安慰的青筋在床單上蹭得紅紅腫腫,似乎時刻都有出精的危險。
“嗚嗚。。相公。。晴兒快到了。?!蹦c道已經無法自己地抽搐起來,西門晴嗚嗚哭著,突然被南宮墨蕭掰過了頭,四片薄唇吻在了一起,不知是誰的唾液,也不知誰呻吟出了浪蕩的聲音,突然穴心酸漲不堪,苦澀難當,又忽覺深深楔入在里面為非作歹的淫物暴漲開來。
西門晴只覺得自己被燙得眼前一黑,肌肉繃緊著,與南宮墨蕭不分前后地去了,稀薄的白濁染得傳單上一片淫靡,都無法再睡人的樣子。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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