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想,南宮墨蕭的鼻血都快忍不住了。
“看來醉花樓的姑娘真是一等一的美艷,連南宮大俠都很滿意的模樣,哈哈?!彼就交⒛睦镏滥蠈m墨蕭心里想的都是別人,看他一臉陶醉,以為他喜歡花娘,不禁開口嘲笑他。
南宮墨蕭這才知道自己的表現(xiàn)已然如此明顯,隨即笑笑,三人暢聊了許久,這才算將這個生意談下,南宮墨蕭的雞皮疙瘩也算是沒白忍。
當晚三人在醉花樓過了夜,司徒虎和瞳歡都找了花娘陪宿,南宮墨蕭喝得不少,龜公和一個花娘把他扶進房,花娘想要伺候他,幫他寬衣解帶的時候,被他推倒在地上,一臉錯愕。
“公子……奴家只是想幫你寬衣……”
“滾,我聞到你的味道就想作嘔,我要我的晴兒,你把他叫來?!?/p>
“公子啊,這兒有云兒,有風兒,還有雪兒,就是沒你說的晴兒呢,她是哪家的姑娘?我們可以幫你去喚來。”
“不許胡說!我的晴兒才不是什么姑娘,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他一根毫毛?!蹦蠈m墨蕭醉得過分了,說話都語無倫次顛三倒四。他現(xiàn)在根本不想在這么個惡心的地方多呆一刻,他想要回去,想要抱著西門晴香軟清甜的身子,想聽他細細的聲音同自己溫柔地說話。
他跌跌撞撞地往門外走,那花娘拉不住他,都快急哭了。
外邊更深露中,南宮墨蕭頭腦昏昏,卻也是記得回家的路的。他加快腳程上山,管家打開門,看到是他,忙把他扶進門,南宮墨蕭推開管家道:“你,你先休息去吧,我認得路……”
他走過七拐八拐的回廊,踏入他和西門晴臥房所在的小院,沒進門,就看到西門晴正披著他給特地做的披風坐在他們白日下棋的石桌邊上。
那么冷的天,就算是有狐皮披風也會凍死的!南宮墨蕭剛想過去斥責他一番,他的臥室門被打開了,走出來的竟然是南宮憐。只見她端了個暖爐放置在石桌上,穩(wěn)穩(wěn)地坐下,靠的西門晴很近,眉宇之間,愁容不展。
南宮墨蕭心中一凜,停下前行的腳步。他覺得怪異,深更半夜,他妹妹一個待字閨中未嫁的姑娘,跑來找西門晴做什么?兩人還好像很親密的樣子,如何都有點瓜田李下的嫌疑。寒冷的風把南宮墨蕭的酒吹醒了不少,他屏息凝神站著聽兩人正在說什么。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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