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去聚餐了?!辟R云醒走之前特意問了一下他們倆的安排,說著他視線牢牢地鎖住邊梨,“這不是想要多陪陪你嗎?”
邊梨臉蛋兒紅紅,“嗯……也是哦,打歌舞臺應(yīng)該過幾天了。”
說著,她干脆側(cè)過身來,伸出雙手抱住他的腰,“醒醒豬,你接下來是不是會很忙啊……”
“嗯?!辟R云醒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不疾不徐地開口,“所以等會兒你吃飽點(diǎn)?!?/p>
“???”邊梨不明所以。
“今晚好好犒勞我。”
“……”
邊梨埋進(jìn)他懷里,甕聲甕氣的,說了句類似于“你這個死鬼”的話。
這家日料店帝王蟹是主打,配有從日本專門請來的廚師全程為兩人服務(wù)。
邊梨吃完了一只,意猶未盡,還想點(diǎn)第二只,被賀云醒制止住了。
“你剛剛還說要我吃飽點(diǎn)的!”
賀云醒這個死豬蹄兒!大豬蹄兒?。?/p>
“蟹怎么說都是生冷的食物,性偏寒,吃多了肚子不想要了?”賀云醒讓廚師離開包廂以后,把邊梨抱起來側(cè)放到腿上。
“別生氣了,我有禮物給你?!闭f著,他從旁邊的椅子上拿過來一個袋子。
其實(shí)剛剛從下車的時(shí)候,她看到賀云醒拎著的時(shí)候,就疑惑了。
但他沒有提及,邊梨以為是他自己的什么東西,也就沒問。
“禮物?”邊梨伸長了脖子要去看。
“嗯,有三樣?!辟R云醒垂眼,修長的指撥了撥,不緊不慢地拿了出來。
第一樣是個小兔子耳箍。
第二樣是個純黑色choker。
第三樣……
嗯……
第三樣是個和耳箍相配的兔子睡衣: )
邊梨放在手上掂了掂,又摸了摸。
薄得跟紗似的。
如果可以的話,她現(xiàn)在想直接甩他臉上去。
“賀云醒?!毙」媚锏哪樕?。
“嗯?”他懶洋洋的。
“你這能叫禮物??”
還送給她的禮物,怎么不說是給他自己的禮物呢??!
“當(dāng)然,我親自挑的。”
賀云醒平時(shí)不怎么網(wǎng)購,但是因?yàn)樾」媚飷鄢粤闶常捅榈亟o她尋新奇的牌子,后來還是寧薛初給他推薦的外國零食網(wǎng),上面有許多好吃的新牌子。
他在挑選零食的時(shí)候,網(wǎng)頁不經(jīng)意間推送的就是這個推薦,賀云醒挑眉看了看,直接下了單。于是乎,這禮物就和小零食一起漂洋過海來到了兩人手上。
邊梨拿眼覷他。
聽聽,這人語氣,還挺云淡風(fēng)輕。
“可我怎么看這三樣玩意兒,都像極了三個字呢?!边吚嫫ばθ獠恍?。
賀云醒挑了挑眉,“什么三個字?”
“臭!流!!氓?。?!”
今天的賀臭流氓從茗邸的地下車庫就開始,因?yàn)閮扇朔蛛x多久就有多久沒有過了,好似要把之前丟失的彌補(bǔ)回來一樣,他徹徹底底地驗(yàn)證了邊梨最后的那三個字。
他還穿著下午參加頒獎典禮的正裝,只不過外套被隨手地扔在車內(nèi),里面的白襯下擺都起了褶皺。
賀云醒如玉修長的指尖搭在領(lǐng)帶上,隨意地扯了扯,直接半散開來,領(lǐng)口微敞,精致的鎖骨隨著他的俯身半隱半現(xiàn)。
小姑娘到最后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嗚嗚咽咽的。但這只是開始,更別提一樓客廳的沙發(fā),一樓廚房的大理石桌,二三樓轉(zhuǎn)角的舞蹈房,最后才是兩人的臥室。
要說這里面,還是舞蹈房最過于讓人羞。三面都是玻璃,即使房內(nèi)常年恒溫,也完全抵不過初秋的蕭瑟寒意,邊梨后背抵在上面,瑟涼和熾然呈現(xiàn)出來的,是兩個極端。
而賀云醒送給她的那三樣禮物,從一開始就被完美地物盡其用。
最后結(jié)束的時(shí)候,邊梨被賀云醒抱著,享受他滿足過后的無盡溫柔。等到清理完畢,邊梨白嫩的眼皮耷拉著,鴉黑長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云醒哥……我想問你一件事……”
“嗯,你說。”賀云醒每每做完以后的聲音都格外撩人,但他似是不自知,還要一聲聲地喚著寶寶。
邊梨把腿隨意地搭在他身上,找準(zhǔn)一個舒服的位置窩著。
她驀地想起頒獎典禮上,星光璀璨,那么閃耀的舞臺,還有一個那么閃耀的他。
就在她把手緩緩搭上去的時(shí)候,他緊緊地握住,而后牽引著她一起上了臺。
夢幻如斯,邊梨只覺得和他在一起的每時(shí)每刻,都像是夢境一般。
“你那個簽名,為什么要簽在我的下面呀?”
他,還,畫了一個小豬頭。
邊梨會這么問,還是想親自聽賀云醒說呢。
畢竟,這一切都不如他親自說來得甜,即使她已經(jīng)猜測到他為何要這么做。
賀云醒撈起邊梨,輕松地將她翻轉(zhuǎn),而后讓她坐在了上面。
邊梨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了,半闔的雙眸直接睜開,眨了眨。
他半倚靠在床頭柜上,雙手枕在腦后,就這么抬眸望著她。
過了半晌,賀云醒終于緩緩出聲。
語氣格外得漫不經(jīng)心,“不僅僅是簽名啊,現(xiàn)在的我,也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