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著蹭著毛哥就真的受不了了 :“操你媽的小婊子,你屁眼都快臊死了,晚飯沒吃精液就想男人想成這樣,讓不讓人活了 ?爸爸現(xiàn)在就操兒子鮮紅的櫻桃小比比,操出一杯淫水來,然后都給你灌進(jìn)去!”
說完,用一個手把住陳濤的飽受男人蹂躪的美味的小屁股,一手不管陳濤痛苦的叫聲的大肆的扒開陳濤的已經(jīng)被人剜插過好多次的粉屁眼,讓大龜頭的傘部先擠進(jìn)去一點兒。然后雙手扶住陳濤,一用力,雞巴慢慢的挺進(jìn)了陳濤痛的要死的腸子里。
陳濤痛苦的左右扭動的拼命哀求:“哥哥哥哥!不是,爸爸爸爸!不要插我了!好疼好疼!我受不了了 ,屁眼都很裂很腫了!我要死了啊 !”
毛哥慢慢的把雞巴完全完全的插進(jìn)了陳濤的屁股里,使勁的聳動臀部在陳濤的屁股里畫著圈的搖了好多次雞巴,然后慢慢的忍著要射精的欲望,又拔出了粗長的能要小男孩命的大雞巴。就在龜頭眼看眼看就要脫離穴口的那一刻,他停頓了一下,然后把陳濤的屁股又往上提了提,找準(zhǔn)了陳濤緊緊的小通道,一下就迅猛無比的穿了進(jìn)去,這一下把陳濤插的瘋狂的啊啊大叫了起來 。
毛哥命令陳濤:“用腳尖站著!給我站住了 !別找抽。陳濤只好拼命的扶著毛哥的兩個手臂,盡力的踮起了腳尖,結(jié)果腿一用力,把毛哥的的大肉棒夾的更緊了。
毛哥扶著陳濤不能遏制的用力大力的抽插了起來。巨大的雞巴被陳濤腫腫的小屁眼夾得突突的用力狂跳。但毛哥是插狹小通道的高手,他定了定神,成功的遏制住了下面的性器官。認(rèn)真的一板一眼的用龜頭和整條陰莖慢慢的感受鮮美的不成樣的那個美人的屁股。
陳濤痛不欲生的接受著毛哥的每一次用力捅磨,同時往后使勁仰著頭的靠在毛哥的飽滿的胸肌上,屁股里好像被一根長直灼熱的烙鐵來回穿插著磨燙一樣,又熱又辣又疼的受不了。
毛哥一把抱住了陳濤的兩條大腿,不費吹灰之力的把陳濤抱了起來,他故意把陳濤的兩條大腿劈開的大大的,這樣對面沙發(fā)上的那幾個人就都能看見帶著粘液的陳濤的屁眼正被毛哥的大雞吧撐的滿滿的,屁眼上的那圈嫩肉被大雞巴撐的一點兒褶皺都沒有,光滑的要死的緊緊的吸吮著那根黑粗的大肉棒。
雪白的嫩的像年糕團(tuán)一樣的陳濤的屁股上,有著一個因為嚴(yán)重摩擦擴(kuò)張的充血的粉紅屁眼,它正和古銅色的毛哥的被一條不停抽動的黑色的大雞吧連在了一起,毛哥一邊用力的操著陳濤一邊不解恨的罵著:“操你媽的,哥哥操你操的爽不爽?你處女膜是被我第一個捅開的,哥哥喂你喝了多少珍貴的精液,屁眼被人擴(kuò)大了爽不爽?爽不爽?”
陳濤害怕的說著:“爽?。?!爽。”
“喜歡不喜歡爸爸大肉棒?大雞吧?”
“喜歡……”
“怎么個喜歡法?別他媽的吞吞吐吐的欠抽!”
陳濤猶豫了 一下。毛哥一把把他給 扔在沙發(fā)上,又解下了那根要命的皮帶,狠狠的抽起來陳濤來,一邊抽一邊罵:“操你媽的 ,疼你不想抽你你偏偏找抽,屁眼就是欠捅!一天抽你多少遍你都不知道怎么討人喜歡!”
陳濤啊啊大叫在沙發(fā)上躲避著火蛇一樣的拼命蜇咬他的皮帶。毛哥那個勁兒可不是一般正常男人的力氣。一皮帶下去,有的地方都會被卷走一塊嫩皮。然后血絲滿滿嫩肉上慢慢的匯聚留下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