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好像自己面前站著一個人,他警惕的趕快使勁爬了起來 。
籠子前面的人是毛哥。他正坐在舒適的大床上十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獵物??吹疥悵堰^來了就微笑著說:“小騷逼,醒醒吧。爸爸帶你逛街去 。”
陳濤被弄暈了,什么逛街?去哪兒逛街啊 ?突然一陣屎意襲了上來。他煩躁不安的想排擠出自己屁股里塞著的那個小陰莖。并掀開了睡衣,看著昨天被稀里糊涂套上的貞操帶。這東西是皮制的非常的結(jié)實。什么他媽的變態(tài)東西!簡直太惡心了 !?。∷箲嵥频盟撼敦懖賻?。但是沒用,他把憤怒的目光最后投向了笑吟吟坐在床上看著他的毛哥身上:“變態(tài)?。?!放我出去?。。。 蓖瑫r使勁的搖著那個討厭的籠子。
毛哥一看他又恢復精力了 ,就站起來打開了籠子門一把抓住拴在他脖子上的鎖鏈給他拖了出來:“小母狗。身體恢復能力不錯啊 ,我還以為你得死幾天呢 ?!边呎f邊把手里的鎖鏈套在了床邊的鋼柱上。
陳濤本來想狠狠的上去揍他一頓。但是又怕挑起毛哥狂暴的虐待欲望,于是死死的壓住自己的沖動,咬著嘴唇兇惡的盯著他看。
毛哥在一個柜里取出了一個機器。走過來一把抓住陳濤的耳垂。用機器對準耳垂正中,啪的一下就釘上了一個耳釘。
?。。。。。。。。。£悵Р患胺赖谋淮┝?耳洞。正當他驚恐的看著用手指檢查耳垂的時候,阿威敲門進來了 。毛哥抬頭看見他,變態(tài)的笑了一下 :“進來的正好,幫我把他舌頭拉出來?!?/p>
啊啊啊?。。。?!拉我舌頭干什么????要割我舌頭嗎 ?陳濤嚇得跳起來就跑。結(jié)果忘了自己的脖子還被人家栓在床柱上。本來就踉踉蹌蹌,這回一下被拉了一個大跟頭。弄得毛哥和阿威都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阿威抓住鎖鏈一把拉過來陳濤,抓住頭發(fā)掰開嘴:“大哥,是不是給他打舌珠?”
“嗯 ”。毛哥簡單的哼了一聲。然后拉住陳濤的舌頭一下拽出來,啪的一下,陳濤差點兒沒疼的哭出來。舌頭上馬上就嘗到了血腥味。同時一個舌珠也固定在了他的舌頭上。
毛哥干完以后盯著他眼睛看了看 :“呵呵 ,居然沒淚流滿面 。還不錯。讓你咬我。以后高興就給你打一個。你要敢弄掉一個我就給你補上兩個。”
旁邊的阿威憋不住的笑了起來 :“大哥,什么時候去咖啡廳?”
毛哥把手里的機器交給阿威,獨自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迎著撲面而來的濃烈的羅勒香草氣味,對著明媚的陽光伸了一個懶腰:“啊……這就去!也該喝下午茶了 ?!?/p>
陳濤沮喪的坐在地上。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是很勇敢的人,但是偏偏碰見這么可怕的事兒。下一步怎么辦???
毛哥一邊換衣服一邊對阿威說:“給他帶到衛(wèi)生間里,讓他清干凈肚子。我這就挑一個讓他帶著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