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以后陳濤大松了一口氣,章哥邊走邊問:“哎,吃飽了沒有?我是沒吃飽,我?guī)闳コ泽H肉火燒啊 ?”
陳濤高興的看著章哥,笑著的使勁點頭。
章哥回頭疼愛的摸摸陳濤的頭發(fā),摟著他的肩膀走出了這家韓國料理。開車去了路邊一家雖然破但很溫馨的驢肉館,兩人放開量的大吃了一頓,就結(jié)賬回別墅了 。
回到家的:00左右的時候,毛哥帶著威哥就回來了 。
章哥跪在毛哥的面前陳述了晚上發(fā)生的一切事情。
毛哥稍帶倦意的聽完了章哥的講述。沉默了好一會兒,現(xiàn)場一片陰云壓頂。威哥、章哥,陳濤保持著自己的姿勢連大氣都不敢出。
毛哥突然回過神來的看了看那邊跪著的害怕的要死的陳濤,又看了看章哥,停了一陣子說:“這事兒不怪你,章魚,姓翟的向來就跟我不對付。沒想到這次能干出這事兒來。呵呵,有他后悔的那天。但是你還是沒照顧好陳濤,還竟然示弱給金慕涵。阿威,把那藤條拿來?!?/p>
威哥趕快到里屋取來了一根很長的帶把手的藤條。
毛哥站起來走到章哥面前:“衣服脫了?!?/p>
章哥一把脫下了為了迎接毛哥整齊穿戴的衣服。毛哥掄起手里的藤條,惡狠狠的向章哥的后背就抽了下去。藤條落處一片血紅。章哥咬著牙一聲都不吭。
啪啪啪的抽打皮肉聲連續(xù)的持續(xù)了10好幾分鐘。
最后毛哥終于停下了手里的藤條,把藤條扔在了一邊。然后轉(zhuǎn)到了陳濤的身邊,冷冷的轉(zhuǎn)了幾圈,陳濤的心緊緊的縮在了咽喉的某個角落。
又轉(zhuǎn)了幾圈,毛哥終于開口了 :“你也是個禍害。能讓男人為你這么魂牽夢繞的 。呵呵。”伸手下來摸了摸陳濤的臉,突然兩個響亮的耳光抽在了陳濤的臉上。陳濤的鼻子和嘴角頓時就應(yīng)聲的流下了鮮血。
毛哥指著陳濤的腦門說:“陳濤,我現(xiàn)在警告你,你給我記住了 ,除了我,你不可以愛其他任何別的人 。如果你有這事讓我知道了,我就整死你!我的手段想必你也見識過了,嗯?小濤濤?”
陳濤害怕的抖著嘴唇顫顫的說:“爸爸。我發(fā)誓我沒愛過別的男人,現(xiàn)在不會以后不會將來更不會!除了您,我不知道什么人能值得我愛。如果 我說謊,就讓我最后死無全尸!”
心里其實在恨恨的罵:我操死你們?nèi)业木糯耍∧闼麐尩臒o力對付別人,拿我撒什么氣?你個綠帽子老王八,姓毛的大烏龜!不對?。?!該死的齷齪卑鄙的綠毛大烏龜?。?!活該?。。尠蓳尠?!難受死你們!鬧死你們?。。《妓麐屃吮鹊娜ニ腊桑。。?!
毛哥滿意的又摸了摸陳濤的臉:“行,小嘴挺甜的 ,我等著看,阿威,把那個耳釘槍拿來?!?/p>
威哥趕快到柜子里拿來了那個能帶來嚴(yán)重劇痛的耳釘槍。
毛哥調(diào)了調(diào)那個東西,然后抓起了陳濤的嘴唇,啪的一聲,陳濤渾身一抖。嘴唇上多了一個金屬的唇釘,一道鮮血細細的流了下來。
毛哥笑著用手擦了一下陳濤緩緩蜿蜒到下巴上的鮮血,然后放在嘴里舔了舔:“嗯。小水蜜桃的血都是甜的,呵呵。行 ,現(xiàn)在可以睡覺了,聰聰上床 ?!?/p>
于是,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嚴(yán)重的松了一口氣。
夜,在滿懷心事的人們均勻的呼吸中漸漸的沈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