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嫿躲進桌底后,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張桌子的擋板,并沒有直接與地面相觸,而是留了約三指寬的空隙,也就是說,如果有人留心觀察,還是能發(fā)現(xiàn)桌底下的不尋常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姜嫿瞬間緊張起來,聽著華子蛟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小心翼翼的提著裙襬,往宋辰文的方向挪了挪。
她聽到兩個男人正在熟稔的寒暄,在談?wù)撜轮埃A子蛟感謝著宋辰文昨晚陪他喝酒,也問他今早怎么不等等自己,正好兩人順路一起來公司洽談商務(wù)。
說著說著,姜嫿透過那道縫隙,根據(jù)華子蛟的動作,猜測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坐在了辦公桌的另一頭,并沒有發(fā)現(xiàn)桌下的異樣。
姜嫿松了一口氣,然而,就在她放下心來,準(zhǔn)備轉(zhuǎn)過身去“調(diào)戲”宋辰文的時候,驀地感到身下一涼。
姜嫿一驚,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竟是宋辰文抬腿時勾住了自己的裙子,黑色絲絨裙掛在男人的皮鞋上,讓女人神秘香艷的臀部遮遮掩掩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此時的姜嫿還保持著方才在拉扯過程中香肩半露的樣子,半個胸脯呼之欲出的被兜在有些緊小的上衣里。她俯著身子跪在桌下,原本能夠擋住臀部的長裙也被男人的皮鞋撩開,黑絲之下的蕾絲丁字褲被卡進了充滿肉慾的臀縫里,若隱若現(xiàn)。
而她的腳上只穿了一只鞋,另一只正散落在不遠處,幾縷碎發(fā)落在臉頰兩旁,看向宋辰文的眼神猶如受驚的小鹿,真是凌亂而糜麗。
宋辰文也不知有沒有注意到她的反應(yīng),掛著裙襬的那只腳并沒有調(diào)整一下讓裙子復(fù)歸原位的意思。
姜嫿見狀,無聲的笑了笑,保持著這個裙子被男人的皮鞋掀起的姿勢,雙臂彎曲,上半身下壓的同時,翹起了臀部,像貓兒一樣輕輕晃了晃。
哪知宋辰文不為所動,仍然在桌上與人正經(jīng)的商談。
姜嫿不悅,賭氣似的將臀部翹得更高,一不小心竟貼上了男人的鞋底。
宋辰文和華子蛟說話的語氣一頓,繼而不動聲色的用了些力氣,直接踩在了姜嫿柔軟的屁股上碾了碾,鞋底的花紋很快印在女人豐腴的臀瓣上,鋥亮的皮鞋與半透明的黑絲相得益彰。
姜嫿險些叫出聲來,她趕緊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屁股上的觸感沒有消失,宋辰文像是踩上癮了般輕輕重重的蹂躪著她的臀部,輕踢、碾壓,從這半瓣屁股移到另一瓣兒,有時甚至用鞋尖磨蹭著她的腿心。
本就陷進雙股之中的丁字褲被他踢得更深,姜嫿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已經(jīng)開始微微張合,吸吮著那塊小小的布料,布料上的蕾絲花邊有些粗糙,磨得她的穴道愈發(fā)空虛酥癢。
姜嫿深深淺淺的喘著氣,上半身不知何時已完全壓在了地攤上,兩團皮球似的乳房被壓扁,領(lǐng)口也滑落到了她的乳暈邊緣。
姜嫿咬著手指,搖著屁股回應(yīng)著身后男人的動作,眼眶不自覺地泛起櫻紅,她緊張又刺激的盯著面前的那道縫隙,擋板外的光線透過那道縫隙,在她幾乎是趴在地上的半張臉上留下一抹亮光。
如果此時華子蛟微微低頭,一定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好友的妻子正滿面春色的躲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下,用那雙水潤迷離而驚慌的眼眸望著他。
姜嫿羞恥極了,她沒想到這張桌子是這樣的構(gòu)造,雖然在有外人在場時對宋辰文發(fā)騷格外刺激,但被人發(fā)現(xiàn)就太可怕了,姜嫿自認自己還沒騷浪到那種地步。
宋辰文換了個姿勢,那只腳正正好好踩在了姜嫿的穴心和菊穴之上,腳后跟微微用力,碾得白嫩肥美的鮑魚陰唇含著丁字褲凹陷下去,被擠到一旁的嫩肉泛著水光抖動。
姜嫿瞬間把頭埋進了臂彎,再也沒有多馀的精力關(guān)注華子蛟的情況,只能緊緊的咬住嘴唇顫抖,不敢發(fā)出一點兒聲響。
不知這場談話進行了多久,姜嫿迷迷糊糊的聽著他們談笑風(fēng)生,兩個男人的聲音分明就在自己的頭頂之上,卻仿佛從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一股若有若無的煙草味彌漫開來,不過姜嫿的下身早已在男人的皮鞋之下泥濘不堪,早已沒有心思關(guān)注其他。
“對了,蘇云薇在哪?我來的時候沒看到她?!比A子蛟臨走前隨口問道。
談話就要結(jié)束,宋辰文也放松了不少,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微微垂首吸了一口煙,華子蛟也沒多想。
宋辰文順勢瞥了一眼桌底下的人兒,映入眼簾的正好是姜嫿柔軟的肥臀被自己的皮鞋踩住的畫面,一股邪火涌上小腹,“她應(yīng)該就在外面,你現(xiàn)在出去就能見到了?!?
“行,”華子蛟起身,“麻煩你了,兄弟!我爸媽非得讓我娶路蕎,路蕎那瘋女人也纏人得很,等我把公司那邊的事情處理好,我就把蘇云薇帶走,這段時間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她,別讓路蕎欺負她?!?
“放心?!彼纬轿姆畔履_,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垂下夾著香煙的那只手,似乎實在彈煙灰。
可是沒有人知道,那只鼓起青筋的大手夾著一支燃燒的香煙,不動聲色的落到了姜嫿的屁股上,拇指探進臀縫,隔著絲襪捏住一團軟肉晃了晃,煙灰抖落,飄落在那團高聳的臀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