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宋辰文抽出性器一把掀開姜婳,把人摔到在一旁,不等姜婳反應(yīng)便讓她趴在床上,把她的臉摁進(jìn)了枕頭里。
宋辰文抵開姜婳的雙腿,二話不說就捅進(jìn)了最深處。
“嗯!”姜婳被捂住臉悶哼一聲。
宋辰文立刻騎在姜婳的屁股上,不管不顧的大開大合的操干起來,一邊按著姜婳肏,一邊大力扇打著她的屁股,“媽的,騷母狗!除了躺著被肏還會干什么!操死你!”
“唔~唔唔唔!唔!”姜婳被按進(jìn)枕頭里說不出話,只能撲騰著雙手“唔唔”呻吟。
陰道里的大雞巴還在橫沖直撞,馬眼滲出些腺液的大龜頭不停的敲擊開鑿著濕滑狹窄的甬道,姜婳爽得腳趾蜷縮,想合上雙腿又被男人用腳抵住。
她的口鼻被摁在枕頭上,每一次呼吸都只能獲得微薄的氧氣。性愛中的窒息危險而令人著迷,姜婳扭動著全身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卻又不自覺地將臉埋進(jìn)面前的枕頭里……
這是宋辰文剛剛枕過的,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一絲冰薄荷的香味……
姜婳無意識的張開嘴,像是在大口呼吸,又像是在伸出舌頭舔舐……
見她的掙扎漸漸小了,宋辰文才放開她的后腦勺,用手捏住她的兩只大奶,將人往上提了提,姜婳立刻仰起腦袋,久違呼吸到新鮮空氣,大口喘起了氣。
看著她被自己操得雙目渙散地伸著舌頭,宋辰文的心中升起一股詭異的滿足感,但操干的力道和速度卻并沒有變溫柔,只是捏著姜婳的乳肉,從背后含住她的耳朵輕聲問:“婳婳寶貝兒,爽不爽?嗯?”
說完還用食指摁上兩個乳頭撥弄了幾下。
“啊啊~啊~……老、老公……好、嗯啊~好累……不、不要了……”姜婳無力的把力量全部靠在男人的雙臂上,任他搓圓揉扁。
“不要了?”宋辰文眼神愉悅,臀部畫著圈,讓雞巴在女人陰道的褶皺里上上下下一頓開拓,“騷逼還夾得很緊,看來是婳婳想偷懶,在說謊?!?
“啊啊啊啊~啊……不是……婳婳沒有偷懶……”姜婳要被急哭了,今晚不知道被男人誤會了多少次自己在偷懶說謊,她用僅存的力氣撐住床,費力地往后抬臀配合男人的撞擊,“老公快射!嗚嗚嗚……啊!啊啊啊——快射給我~婳婳好累……婳婳真的累了!唔!嗯~啊啊啊啊……”
宋辰文一口咬住女人的耳廓,留下半月形的牙印,“真他媽是只沒用的騷母狗!”
“啊~”
男人的呼吸滑過姜婳的耳畔,她的肉逼一緊,控制不住地松開了手,全身軟了下去,任由宋辰文把控一切。
男人奮力挺動著,囊袋打上陰唇的“啪啪”聲不曾斷絕,兩人的交合處水光粼粼,猙獰的肉棒拖著鮮艷的媚肉進(jìn)進(jìn)出出,隱約可以看見拉絲的淫液。
“??!啊~啊~太深了!啊啊啊!——不要~??!老公~宋辰文~啊啊啊……”姜婳無意識的甩動著腦袋,閉著眼睛眼眶微紅,一張小嘴兒大聲呻吟著。
宋辰文瞇著眼空出一只手來,大手掐住女人的下半張臉微微扳向側(cè)方,自己則湊上前一口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口,舌頭不由分說地伸進(jìn)她的口腔,兩人的胸脯起起伏伏。
“唔……嗯~嗯嗯~唔……”姜婳閉著眼和男人接吻,渾身被撞得和身上的人一起聳動,喉嚨時不時吞咽幾下,情不自禁地從鼻腔發(fā)出幾聲輕哼。
突然,姜婳美目圓瞪,“唔唔”的劇烈掙扎起來,宋辰文哪肯放手,掐住女人小臉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直接擠進(jìn)女人的胴體與床單之間,順著腿心摸到紅腫如小葡萄般的陰蒂,食指與拇指輕輕一撮,緊接著就擰住揉捏起來。
“唔!——唔唔唔唔?。 ?
姜婳甩著屁股卻甩不掉男人肏進(jìn)體內(nèi)的性器,反而讓甬道里的堅硬雞巴趁機(jī)鞭打了幾下自己敏感的穴壁,鼓起的囊蛋和粗糙的陰毛一個勁兒的貼著她的穴口和菊花摩擦,姜婳不受控制地從花心噴出幾股淫液,媚肉熱乎乎的伺候著兇狠的雞巴。
“唔!!——”
一聲綿長的悶哼從姜婳喉嚨中溢出,陰道劇烈收縮著夾弄在體內(nèi)已經(jīng)粗壯到不可思議的陰莖,穴口被撐得薄薄的,男人恥毛上全是淫水和白沫子,龜頭抵著她的宮頸顫抖著“噗嗤噗嗤”噴精,久久未射盡……
姜婳疲憊的閉上了眼,被男人壓在懷里昏昏欲睡。
宋辰文垂眸看她,放開女人的唇瓣,又不舍地含住她微腫的紅唇舔了舔,翻了個身抱起她的腿彎,像給小孩子把尿一般將人帶進(jìn)了浴室,半硬的陰莖仍然插在她的穴里,整個過程兩人并未分離。
“……老公,”姜婳在他懷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摸著男人有力的臂膀,胸乳抖動,乳頭顫悠悠的晃著圈,“干什么呀?”
宋辰文低頭,眼神沉沉的看著眼皮子底下蕩出花兒來的巨乳和幾乎要腫成深紅色車?yán)遄拥娜轭^,手指微微用力,掐進(jìn)了女人的大腿肉里。
再開口時,聲音卻低啞無比,“給我的騷寶寶洗婊子逼?!?
“老公~”姜婳臉蛋一紅,側(cè)著腦袋蹭了蹭男人的鎖骨,抬頭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撒嬌,“不要這么說婳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