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吸鼻子,知道Alpha的易感期終于結(jié)束了。
婚后的AO多半會慢慢把易感期和發(fā)情期的周期統(tǒng)一,但這次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發(fā)情期明明結(jié)束了,靳沁輝的卻還沒。
當時他以為結(jié)束了,洗干凈躺下沒多久直接被Alpha肏醒,加上先前的不知道被標記了幾次。
霍平許久沒有“操勞”那么久了,一安靜就睡過去,也忘記肚子很漲了。
靳沁輝親吻他的眼角,小心把人抱到浴室,抽出性器時汩汩濁液牽著絲淌下。
失去意識的霍平?jīng)]辦法站著洗,只能抱著他躺進浴缸。早就放好的熱水被保溫著,不燙人。
靳沁輝讓他趴在自己身上睡,粗指探入他的后穴輕輕掏弄,濃精附著內(nèi)壁,不容易用手清出來?;羝剿艘膊贿m合灌水進去。
他熟練地再次插入性器,扶著霍平的腰,由下而上緩慢抽插,每次都全部插入,再完全抽出。
霍平睡得很安穩(wěn),只偶爾哼幾聲——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大約弄了數(shù)十下,靳沁輝再次伸手探入,觸及的地方不再滑膩,覺得差不多了便收手開始幫他洗頭洗澡。
霍平愛干凈,要是睡醒了身上還臟,肯定會跟他鬧脾氣。想著,靳沁輝偷親了他幾口。
嗯,收點利息。
霍平夢到了過去。
夢到當時在訓(xùn)練場上,用機甲把Alpha按在地上,問他服不服。
然后Alpha扯著嗓子,嚎說打不贏霍教官就不畢業(yè)。
周圍的人笑成一團,霍平只低笑一聲。
再后來,因為軍隊臨時征召,這一拖就是五年,再次見面就是在霍平的星艦上了。
還記得他當時脫口而出:“延畢了?”
Alpha悶聲,“沒有。”然后垂眸,行了個軍禮退下了。
“生氣了?”
他沒轉(zhuǎn)身,“沒有?!?/p>
霍平笑了笑,沒再逗他。
“唔……”暖風(fēng)撲面,耳邊是吹風(fēng)機的嗡嗡聲,鼻間是熟悉的檸檬和烈酒香氣。
“快吹好了?!蹦腥溯p輕撥弄霍平的瀏海,一邊看著睡到臉頰壓出紅痕的長官。
霍平趴在他胸口,等到靳沁輝抬手吹他自己的頭發(fā)時,小心湊到他面前,“我夢到你了?!?/p>
靳沁輝笑著歪頭,“夢到什么?”
霍平綻開笑容,露出大白牙,“夢到你菜。”
他依然噙著笑意,“是嗎?”
霍平單手捏他的雙頰,“現(xiàn)在都長這么大了。”
靳沁輝放下吹風(fēng)機,順勢脫離他的掌心,一手環(huán)住他,一手按住他的后頸,在額頭落下一吻。
“是配偶就不要說長輩的臺詞?!?/p>
霍平失笑,輕啄他唇角,“好的老公?!?/p>
他含笑回吻,“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