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去另一間浴室收拾自己。
先前被射在里面的東西,后來持續(xù)滲出,在臀下的腿根留了一片黏膩。
Beta不像Omega那樣,Beta要是作為受方,那是真的需要浣腸的。
他坐在馬桶上,用轉(zhuǎn)下蓮蓬頭的水管清洗后穴。雖然已經(jīng)流出很多了,但感覺還是洗一下比較好。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賣身。
為了賺錢給弟弟治病,他不是沒想過這條路,但那些場所的Beta從來都是最底層,什么時候被玩壞了都不知道。
他要是拖著病軀,就更不可能賺錢了。
如果這位Omega還需要他……那他愿意繼續(xù)幫他度過發(fā)情期。
他叫什么來著?他回想了那段錄音。
……白沁柏。
白沁柏站在浴室的全身鏡前,灑下的水落在身上,仿佛還殘留著連續(xù)高潮的酥麻。
他不愿意被觸碰生殖腔,所以他從來不知道那里這么敏感。
以前叫來的鴨也不像他那么無禮。
……他難得有感到后悔的事情。
這個Beta長在他的審美點上,疏朗的眉眼、純凈的氣質(zhì),上他時忍著不射的時候看起來特別可憐;被上的那種青澀緊張又讓人忍不住想欺負(fù)。
呻吟跟喘息還很好聽。
至于后悔是……
后悔嘗到了這樣甘甜鮮美的果子,再吃不得那些歪瓜劣棗。
他的性取向一直都是Beta,他喜歡這樣干凈純粹的人,沒有那些Alpha的劣根性。
他忍不住想,這個Beta身上是不是也會有他的味道?
他的……蜂蜜味。
眼神一暗,他唾棄自己像小狗撒尿的想法,又不得不承認(rèn)內(nèi)心那股,翻涌滾燙的興奮——
——像惡心的Alpha。
林文穿著來時的衣服,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打算跟金主道別之后再走。
白沁柏走出房間時,看到的就是他閉眼歪倒在沙發(fā)角落,睫毛的影落在臉上,和淡淡的黑眼圈交疊。
他還是只穿上衣——發(fā)情期穿褲子容易臟,他懶得洗——朝林文走近,伸手輕拍他的肩。
林文猛地睜眼,看清是白沁柏才深吸口氣,“謝……”說謝謝好像有點怪,話到嘴邊一轉(zhuǎn),“那我先走了。”
白沁柏沒有坐下,就這樣居高臨下看他,“我二十萬是買你一晚?!闭f著,手從他的肩頭,移動到下頷,柔軟的指腹磨蹭他的頰肉。
林文覺得半邊身子都發(fā)麻,清晰的記憶告訴他,確實是一晚,只是他以為這個晚是指做那件事,不是指時間上的。
“脫掉,去我房間睡?!卑浊甙赜檬持腹戳艘幌滤囊骂I(lǐng),轉(zhuǎn)身往廚房去了。
林文靜靜看著他倒了兩杯水,隨著走動偶爾能看到他的腿根和微勃的性器。
原來Omega發(fā)情的時候,沒辦法完全軟下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時候,白沁柏已經(jīng)拿著水杯走回來了。
“想要我?guī)湍忝???/p>
林文連忙擺手,雙手抓著衣擺扯掉上衣。
“喝水,睡覺?!?/p>
“……好?!?/p>
發(fā)情的Omega睡覺很不安分……不被插,就想插人。
林文被搞得整晚都沒闔眼,白沁柏沒給他衣服,他陷在柔軟的被窩里,快睡著的時候,柔軟的腦袋拱過來,他揉揉他安撫,白沁柏就開始摸他,想把他摸硬。
林文想到二十萬,打起精神把他翻過去按在床上,插入過分濕潤的軟肉。
有過經(jīng)驗之后可以堅持比較久,好不容易感覺喂飽Omega了,他就著插入的姿勢側(cè)躺著睡下,過沒多久就被插醒了。
同樣側(cè)躺的姿勢,林文只覺得脖子被手臂從后錮著,灼熱的鼻息落在后頸,體內(nèi)的敏感處被頻頻頂弄。
“唔……”
“醒了?”白沁柏的呼吸也不太穩(wěn),林文只覺得后頸一熱,隨即是一股挾著濕熱的刺痛。
——被咬了。
他暗暗抽氣,咬太用力了吧。
白沁柏咬著他繼續(xù)抽插,粗重的呼吸越發(fā)密集,林文抓緊脖頸的手,垂著腦袋承受。
白沁柏抬起他的一條腿往后,讓他的腿根張得更開。
林文低哼著,下意識去扶白沁柏的腰,被他握住手狠狠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