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開花這事兒,大概也是遵循客觀規(guī)律的,一回生二回熟。
夏輝老老實實的趴著,把臉埋進胳膊里,覺得沒這么丟人過。
首先,這姿勢實在不雅觀,其次……
他忍無可忍,扭過頭小聲哼唧著:“你別亂摸!”
張釗沒理他,慢條斯理的在他半邊結(jié)實的臀上又揉了幾把,順著股溝就勢一掰,正露出腿間紅腫嘟成一團的后門。
動手戳了戳,柔潤的穴口驚慌的含著他的手指,一縮一縮顫的厲害。
還是腫,張釗無奈,只好擰開藥膏的蓋子,捏捏那個做成尖細棒狀不過小指粗細的管口,覺得軟硬還算適度,俯身再度扒開夏輝的屁股,緩緩的將那個小棒塞了進去。
夏輝“哼”了一聲,臉上發(fā)燒,將頭埋得更深入。
光滑冰冷的塑料棒上有一排均勻的小孔,深入轉(zhuǎn)動間擠壓出大量粘膩潤滑的藥膏,一層層被涂抹到摩擦過度的內(nèi)壁上,帶來涼絲絲的詭異觸感,沒過多久受創(chuàng)的后穴變得松軟了一些,發(fā)出了“啾啾”的水聲。
夏輝腦子暈乎乎的,說不清舒服還是難受,小棒在后穴里緩慢的進進出出鉆研了許久,忽然拔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溫熱粗糙的東西。
夏輝驚醒,嗷的慘叫,連褲子都顧不得提上,爬起來就要逃跑。
“老實點!”張釗熊掌一拍,輕而易舉掐著腰把他扯回來按好,繼續(xù)深入摸索他那朵菊花內(nèi)部,很快尋到了一處小小的扁圓形凸起,粗糲的手指沿著那處來回的轉(zhuǎn)動磨了兩圈,察覺到內(nèi)壁緊張的吞吐,對準中心用力猛地一戳。
緊接著,他繞著那個凸起不斷碾壓,甚至試圖用深入的食指和中指夾起來搓著玩。
直接被刺激前列腺幾乎能立時產(chǎn)生猛烈的射精感,夏輝天靈蓋都要爽飛了,前方早已經(jīng)半硬的肉根徹底站好,頂端淌下清亮的液體,淋漓的一大灘,嘴里胡亂的呻吟了幾句,開始扯著褲子蹬腿開罵:“尼瑪……啊……滾……”
張釗沒理他,胳膊穿過他的一條腿彎勾起,抬成兩腿大開方便操弄的姿勢。手指挑釁似的開始模仿活塞運動,進進出出。柔軟的嫩肉戀戀不舍的裹著那兩根入侵物,咬勁兒十足。
“恢復(fù)的挺好?!彼皖^沖著夏輝的耳廓吹氣,“給你上個藥雞巴都能硬的流水,要捅進去的是真家伙,還不得射的滿床都是。”
夏輝滿臉漲的通紅,恨不得咬他兩口,又巴不得他那兩根造孽的手指頭再用力點。
堅硬的繭子擦過敏感的內(nèi)壁,將后穴攪成了泥濘的一團,夏輝很快就顧不上羞恥,兩腿戰(zhàn)戰(zhàn)打著哆嗦,吞吐著括約肌催促似的示意張釗動作再快點。
他前邊全程沒用人碰,就已經(jīng)瀕臨高潮,快感一波一波自后穴襲來,潮水似的累積。
“都說‘瘦人不瘦屌,胖子雞巴小’,瞧你那二兩肉,整一拉低平均線的?!睆堘撍餍苑殖鲆恢皇謹]著他那根來回晃著,大力剝開包皮褪到最底部,指甲沿著剛露出來的新鮮柱身來回搔刮。
“尼瑪,你才……呃呃……你丫才小!呃啊啊……哈……”
手指越發(fā)深入,帶著大量的粘膩藥膏做潤滑,被體溫捂化成白濁的液體沿著后穴的褶皺滴下來,十足的剛被內(nèi)射完淫靡的景象。
“欠干!”張釗眼色一暗,手指翻花似的折騰最敏感的那處,前面也不忘越擼越起勁,前后夾擊讓夏輝“啊啊”淫叫個沒完,甩著頭渾身是汗。
下面那根玩意兒被握在掌心里面團似的揉捏,粉紅色龜頭上馬眼一開一合,內(nèi)里的紅嫩清晰可見,夏輝上氣不接下氣,全身都扭著準備迎接滅頂?shù)目旄小?/p>
張釗并沒有折騰他多久,大方的猛然一握,讓他痛痛快快射的無比舒暢。
濃稠的精液噴涌而出,濺的張釗胳膊上白乎乎的一片,他也不煩,隨手很自然的抓了紙巾擦干凈,又順手把夏輝依然不住痙攣收縮后穴清理干凈,重新填了大量的藥膏進去,這才拍了拍夏輝失神的臉,“爽夠了?”
夏輝嘴巴微張,剛才的高潮顯然太過刺激,他還深陷在余韻中無法自拔,茫然的望著他。
“唉。”張釗有點不悅,曖昧的撞了一下他的胯,扯過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腿間:“你爽了,我這兒還遭罪呢?!?/p>
粗硬滾燙的家伙突突跳動,夏輝一只手差點握不住,低下頭愣愣的看著他那條壯碩勃起的雞巴,兩眼放光,沒忍住,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這玩意兒,這玩意兒昨天怎么捅進去的?他整個人都有點混亂了。
張釗把他那點小動作盡收眼底,包著他的手握在自己兄弟上來回撫摸,擦槍似的認認真真:“想挨操了?現(xiàn)在可不行。等好了,讓你爽的合不攏腿?!?/p>
他又掃了一眼夏輝受創(chuàng)的后門,心知今天只能馬馬虎虎了,也就不再挑揀,扯著夏輝的手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自顧自的擼的起來。
夏輝沒一會兒就手酸了,然而始終不敢抽手,怕張釗不爽屁股遭殃,只能心猿意馬的忍了半個多鐘頭,才在一聲低啞的嘶吼后松了一口氣。
張釗把他架到浴室簡單的沖了個澡,摟回來按到床上。
他尚有余力,實在很想把持不住按著夏輝好好干上一頓。斜靠著床頭,抽了根煙,讓自己多少冷靜些,這才推了推正裝死的夏輝:“往里邊點。”
臥室里只有一張床,平時睡夏輝一個有點寬,多了個張釗又顯得有點擠。
夏輝沒動,頭臉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腦袋短毛,隨著呼吸一顫一顫。
張釗知道他這會兒正別扭,無所謂的關(guān)了臺燈,翻身把他連人帶被摟在懷里。
呼吸聲均勻的蔓延在封閉的空間內(nèi),隔了好一會兒,夏輝抖抖耳朵,悄悄從被子卷里探出了頭。
張釗的下巴距離他的后腦不過幾寸,睡熟后緊繃的臉部線條難得的松懈下來,在昏暗靜謐的夜里滿是溫柔的意味。
他的胳膊結(jié)實有力,夏輝還記得被抱緊時皮膚的彈性與柔韌,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
那種奇妙的觸感,溫暖的,活生生的,有讓人迷戀的魔力。
張釗無意識的“嗯”了一聲,并未睜眼,手臂收緊將他攬的更舒服些。
夏輝緊張的縮在被子里許久,像每一個偷窺怕被發(fā)現(xiàn)的人一樣,小心翼翼的屏著呼吸。
他注視著張釗的臉,自己都不記得多久沒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另一個生物。
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已經(jīng)習慣了一個人生活,一個人懶懶的過著無知無覺沒滋沒味的日子,甚至以為自己會一直這樣孤單到老去腐爛。
可張釗就像一頭驕傲的獅子,闖進他的領(lǐng)地,還霸道的把他拍蒙,圈定了自己的所有權(quán)。
夏輝從來不否認自己有點犯賤,于是他默默的糾結(jié)了。
大爺?shù)模?,選擇題什么的簡直神煩!
第二天夏輝頂著兩個黑眼圈爬起來,很悲劇的發(fā)現(xiàn),自己昨晚絕壁想多了。
主動權(quán)從未掌握在他手里,所以他的決定根本不算數(shù)。
“醒了,去洗臉?!睆堘撜诳蛷d里不知道鼓搗什么,一手拎著個扳子,身上還套著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的小熊圍裙,整個人看上去又朦朧又人妻。
只是暴露在外面兇殘無比的胸大肌和二頭肌深深的出賣了他。
夏輝臉色蒼白的飄走,沒邁幾步就頓住,目瞪口呆的盯著客廳沙發(fā)靠窗處:“這什么?”
“空調(diào)?!睆堘撗院喴赓W的回答,專注的比量了一下墻角,琢磨著怎么把這個東西挪一挪能顯得美觀點。
“我知道,問題是……哪兒來的?”
“我上午買的,國產(chǎn)小功率,便宜,屋里用足夠了?!?/p>
夏輝“哦”了一聲,冷不防掃到窗外,整個人原地石化了幾秒,火燒屁股似的嚎叫著跳起來跑去開電腦,“尼瑪你怎么不早叫我?”
看日頭已經(jīng)下午了,好不容易擺脫差評的陰影,今天的生意又要泡湯了。
“行了,別鼓搗你那破玩意兒了,反正以前也沒見你賣出多少,去穿衣服,跟我去超市?!睆堘撛谒澈蠛茱L涼的評價道,換下圍裙,不容拒絕的命令道。
夏輝白著臉從臥室又竄了出來,心底大罵眼前這個就是個活體的烏鴉嘴,慢吞吞的套上T恤,在很不耐煩的催促聲中,卒郁的出了門。
夏輝住的老舊居民小區(qū)勉強算是臨近市中心,這在二三線的城市一向是熱熱鬧鬧魚龍混雜,生活氣息濃郁,菜市場小店鋪一應(yīng)俱全,離X樂福那種大賣場也不遠,步行不過一個路口。
只可惜這么個地方在夏輝這種純粹的宅男眼里,根本沒有吸引力。
從X樂?;貋韮蓚€人沒怎么說話,張釗獨自拎著大包小包走在前面,夏輝低著頭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偶爾百無聊賴的踢著路邊的小石子,走走停停很是放松。
直到走過必經(jīng)的拐彎路口,猛地停了下來。
地上是大灘的鮮血和玻璃碎片,一輛車橫在路中央,前車頭凹陷變形已經(jīng)不成樣子,另一輛車栽在路邊的防護帶里,整個翻了過來。
有人在哭,撕心裂肺,來往車輛的馬達聲冷漠的駛過,恍恍惚惚一切都不真實,只有刺目的鮮紅無比耀眼。
夏輝漆黑的瞳孔慢慢收縮,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兩步,手心里一排細汗。
“車禍了?!眹^的人見他很專注的看著,忙不迭嘖嘖嘆息著八卦:“死了個男的,說是他們家孩子剛高考完,哎呀這還真是太慘了?!?/p>
“哦?!毕妮x應(yīng)了一聲,視線片刻的失神。
“怎么不走?”張釗不知道什么時候勾了回來,正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形在燦爛的陽光下遮蔽出一個模糊的光圈。
“沒事?!毕妮x勉強站穩(wěn)了長出一口氣:“暈血。”
他說完,目不轉(zhuǎn)睛,再也不去看那慘厲的一幕,自顧自朝著家走去。
張釗就在他背后,似乎被夕陽的余暉刺到,眼睛不由自主的微瞇了一下,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夏輝從來沒見過張釗這種渾身上下都充滿矛盾的人類,但是他不得不承認,習慣絕壁是種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