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換衣裳。青天白日的,母親定然要問?!?
鶯鶯吃了一塹,才不信他,隨口就能替他找出托詞:“就說練字,不慎沾上墨了?!?
“嘖,”徐禮卿慢條斯理地換著衣裳,與她調(diào)笑:“小娘愈發(fā)聰明了?!?
也不知是說這個借口妙,還是假模假樣地遺憾沒能騙到她。
徐禮卿剛從情欲中抽身,嗓音還有些低啞,這樣散漫的語調(diào),帶著溫柔的性感,周身淡淡的寵溺感,讓人頭暈?zāi)垦!?
鶯鶯微微臉紅,只一瞬,便警醒,他們是偷歡,她有夫君,他也很快會有正妻。很快冷靜下來。
徐禮卿收拾齊整,臨要走時,安排鶯鶯:“你就在這兒待著吧,架子上有書,除了左邊那一排不要動,其他隨便看。”
他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若是有不認識的字,拿筆記下來,我回來教你?!?
上次他教她認‘撅’的場景仿佛還歷歷在目,兩人同時想到了,對視一眼,看得出來,他有些躍躍欲試。
鶯鶯紅著臉嗔,暗罵他不正經(jīng)。
徐禮卿笑笑:“放心,我讓福財守著,沒人敢進來?!?
屋門開了又合,書房里終于只剩下鶯鶯自己,她松了一口氣,不過也不敢這時候就出去,想了想,真的找書來看。
鶯鶯還是識字的,花月樓里拿她當(dāng)花魁培養(yǎng),琴棋書畫都教過。
只是沒想到,從大少爺?shù)臅苤须S便抽了本,里面竟一個字都沒有,全是畫。
她翻開的那頁,男人上半身赤裸著,胯下巨物蘇醒,壓在撅起雪白臀部的女人身上,插進去大半根,溢出淫液點點。
“……”
鶯鶯猛地將書合上,呸了聲。
難怪那么不正經(jīng),原來大少爺成天躲書房里,盡看些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