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軒揉了揉眉心,身體的溫度正急劇升高,他要耗盡全部的意志力才不至于做出什么失控的事,他再次做了一個深呼吸,強迫自己想些別的,符山銘雖然是瘋子,但絕對不傻,不然早就把自己玩死了,也不會有今天的地位,那人既然選擇這里就必定有他的原因……他沉吟片刻也跟著跳下:“是不是有暗道?”
“不止,還有毒品?!彼螚髯叩剿磉?,把一小袋東西遞過去。蕭明軒做了近兩年的毒梟,這方面的經驗非常多,知道是好貨,點點頭把它隨手扔在箱子上:“暗道在哪兒?”
“那邊,”宋楓拿著手電筒,“喏,地面有血跡?!?/p>
蕭明軒看過去,這時上面忽然傳來少許聲音,宋楓拉著他:“走吧老板,跑路?!?/p>
蕭明軒別無選擇,順著暗道向前跑,低聲問:“有沒有可能是你們的人?”
“不會,”宋楓邊跑邊說,“我剛才發(fā)現有暗道就讓他們先撤了,放心吧老板,我一定會把你救走的?!?/p>
蕭明軒默然,這人似乎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弱。
暗道曲曲折折,宋楓估摸一段距離,經過拐角向后扔了顆手雷,只聽轟的一聲整個暗道都在震,他拍拍手:“老板快跑,我觀察了一下,這里經受不住爆炸的沖擊,估計要塌了?!?/p>
蕭明軒怒吼:“那你還炸!”
“這樣做就不用擔心被追上了,再說我不是提醒你快跑了嘛?!?/p>
“……”
二人狂奔起來,被身后的木頭和石塊追了一路,猛地撲在出口的地上,狼狽的喘息,這里是片叢林,前方幾米遠有條不太寬的河,水光瀲滟。宋楓打開耳朵里的通訊器:“我已經跑了,嗯,老板在身邊,你們去集合的地方等著,我們馬上過去,”他關掉機器,蹲在地上查看血跡,“老板,你的小情人走的這個方向,要追么?”
蕭明軒不答,站起身,那番跑動使藥性擴散的更嚴重,剛才不覺得,現在停下卻能清楚的感覺到血液在沸騰,似乎每個細胞都在向他叫囂,理智此刻就如同一條繃到極致的細弦,隨時都會啪的徹底斷掉。
宋楓仰頭看他:“……老板?”
蕭明軒低頭,首選看到的就是那白皙的脖頸,心底一震,急忙移開視線,他因身份所致少不得要逢場作戲,自然清楚在男人身上如何得到快樂……他猛地握緊拳,甩開腦中多余的想法,眼角忽然波光一閃,他一怔,抬腳向那條河走過去。
宋楓見他走的不是小情人的方向,自動當他不想追,便起身跟上,接著見這人竟要下河,急忙拉住他:“老板,你要干嘛?這里的河最好別碰,搞不好出來一條鱷魚或毒蛇?!?/p>
蕭明軒腳步一頓,喘了幾口氣,慢慢把洗涼水澡的念頭壓下,他的眉頭深皺,被體內橫沖直撞的燥熱逼得幾近發(fā)狂,他知道有的春藥不解會出人命,就是不知體內注射的是哪種。
宋楓站在身后看他,只覺這人背部繃得筆直,似乎在忍耐著什么,尤其掌下的胳膊,肌肉更是緊緊繃在一起,連血管都突了出來:“老板?你怎么了?”
蕭明軒感到手臂上的觸感,貪戀和饑渴霎那間全涌了上來,他急忙掙開,覺得自己現在的眼神肯定很恐怖,便稍微低了低頭:“我沒事,走吧,集合地是哪個方向?”
宋楓自然不信,他的任務是保護這人,萬一有什么突發(fā)狀況而來不及救下就糟了,他繞到前面,卻發(fā)現看不清他的眼神,不禁湊近了些:“喂。”
他們的距離很近,蕭明軒甚至能察覺到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腦中那根弦瞬間斷了,他一把勒住這人的腰,惡狠狠的道:“我給過你機會!”
他的眼底布滿血絲,仿佛即將脫困的野獸,宋楓渾身汗毛全立,剛才一直覺得是天氣的原因便沒太在意,現在看來這人的體溫比他高多了,他心生不詳:“你該不會被下藥……靠!”
他還沒說完身體便被轉了個方向,抵在旁邊的大樹上,一雙手繞過來開始解他的皮帶,同時耳側落下無數炙熱的吻,吻得很用力,讓他恍然有種即將被吃下腹的錯覺。
宋楓大腦混亂,急忙掙扎,可這人的力氣出奇的大,他竟沒掙開。蕭明軒已被欲望燒昏,得不到發(fā)泄的燥熱讓他不禁低吼一聲,懲罰的在他脖頸咬了一口。
宋楓頓時明白他現在已沒理智可言,心念電轉:一、打昏他帶走,這過程自己得先掙開,再搏斗一番,重要的是春藥不解弄出人命怎么辦?他記得上面強調要活的;二、不做反抗,但事后這人若昏過去他不得不用受傷的身體背著他,不過那條命是保住了。
他僵了僵,把個人得失和任務放在一起比了比,不禁操了一聲,徹底放棄抵抗,感到腰帶被解開,褲子被褪下,哽咽了:“組織,我的清白就要不保了……”他頓了頓,急忙掙開一點,拉起褲在口袋一通猛翻,拿出一個安全套,這是他為任務完成后的消遣準備的,誰知竟用在這里了。
“組織,清白不保也就算了,還是我親手給對方戴上的套,讓不讓我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