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宿皺了皺眉,“有力氣?”
姚夏點點頭,抱住了尺宿的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尺宿的臉上,聲音更是性感,“你不覺得,該慰勞慰勞孩子他爸?”
尺宿清了清喉嚨,推他不開,就扁嘴說,“不是讓我吃飯么。”
姚夏不情不愿的放開了她,“你多吃點?!?/p>
尺宿吃的緩慢,倒不是不好吃,只是她睡得久了,不覺得餓了。將一碗排骨粥喝了,吃了幾口搭配的小菜,這就算完了。
“尺宿……”姚夏的手臂再次攬上了她的腰身,聲音也沙啞了。
尺宿皺了皺眉,這廝是在發(fā)情?
“時間不早了?!币ο脑俅螐娬{(diào),侍寢的心只增不減。
尺宿也點點頭,“時間是不早了,那么你睡吧,我去陪兒子?!?/p>
“前恕有保姆帶著呢,你陪陪孩子他爸不行嗎?”
“別人我不放心,這么長時間,一直是我?guī)е?,前恕沒離開過我半步的,這會兒自己一個人會害怕的,這里對他來說,是陌生的地方。姚夏你怎么總想著你自己,一點都不關(guān)心孩子呢?那也是你兒子啊,怎么就那么狠的心!”
姚夏頓時覺得頭昏眼花的,貌似他又犯錯誤了,跟一個走火入魔的媽媽,說什么都是白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尺宿,起身出去了,將門關(guān)上。
“哎……”長長的嘆息之后房門竟然又開了,尺宿的影子出現(xiàn)。
“尺宿!”這一聲明顯帶著愉悅,可當尺宿轉(zhuǎn)過來,看到她懷里抱著的孩子的時候,姚夏那一點點的幻想徹底就破滅了,原來不是她想通了啊。
孩子睡在中間,他想做什么都不行,睡覺他小心謹慎的,生怕壓了孩子。起初那心癢癢的難受,后來看著老婆孩子睡的香甜,他也就釋懷了,臉上傻傻的笑,或者說那是幸福。
第二起的蠻早,尺宿是睡得太多,前恕那小家伙是精力太旺盛。姚夏更不用說,早早的就起來做了早餐。
他今天還有事,要去公司一趟,處理事務(wù),大概會很忙,就安頓好了尺宿,把他的信用卡副卡給了尺宿,讓她悶了就出去逛街,喜歡什么買什么,不要給老公省錢。
一一交代好了,才出門去。
這城市似乎還是以前的樣子,沒有太大的變化,貌似更繁華了,又似乎人與人更落寞了吧。
沒管那么許多,只抱著孩子開車出支,是姚夏的車,邁巴赫的限量版,開車去絕對是拉風,拋開車的本身,就那車牌號碼,交警都不敢攔她。
前恕坐在她的腿上,安全帶系的牢牢地,她專心開車,前恕偶爾會去按喇叭,不停地按著。搞的這車附近的車輛都小心謹慎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尺宿也不管,聽前恕按喇叭,不但沒覺得是噪音,反而覺得,我兒子真聰明,這知道實踐的品質(zhì),像她!
逛了各大商場,又去了幾個名牌的旗艦店,最后還是在迪奧買了東西。
旗艦店的店長還認得尺宿,見她來了比之對待別人,又熱情了幾分,“夏小姐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很好。”尺宿淡淡的笑了笑,對她也是有印象的,依稀記得是個很熱情的人。
店長忽然看到尺宿懷里抱的孩子,先是一驚,旋即道:“好可愛的孩子??!”
尺宿貼了貼前恕的小臉,呵呵的笑起來,有人夸她兒子她自然高興了,“我兒子文靜,很少吵鬧?!?/p>
前恕搖晃著小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抓著尺宿的頭發(fā)用力的拉著。小孩子似乎都有這種愛好,拉媽媽的長發(fā)。
姚夏為了這個沒少操心,尤其是好幾次都看到前恕的手勁兒越越大了,拽掉了幾根尺宿的頭發(fā)以后,就毅然決然的不讓前恕拽了,給他買了專門的洋娃娃,足足一卡車,專門供前恕拽頭發(fā)玩兒。前恕竟然奇跡般的,將那些娃娃都拽成了禿子,姚夏暗自欣慰,幸虧當初沒讓前恕繼續(xù)拽尺宿的頭發(fā)了,不然現(xiàn)在光頭的就是尺宿了。當然這些是后話了。
隨便買了幾款今年的新品,素雅的很,雖然不是她很喜歡的格調(diào),但是見長輩卻是最合適不過,簡約大方。聽說姚夏的母親,當年可是有名的淑媛,高貴典雅的很,不喜歡太過花哨的東西。
她也算是精心準備了吧,既然要跟姚夏一起了,那就得過得好好地,解決家里的問題。
“夏尺宿!”突然有人闖了進來,打破了這店里清雅的氛圍。
尺宿疑惑著轉(zhuǎn)身,仔細的打量了來人,似乎是清瘦了許多呢,只剩下一把骨頭了吧,那臉也沒有以前好看了,毫無光澤的,人死氣沉沉的。
尺宿淡淡的開口了,沒有不悅,也沒有老友的重逢喜悅,“朱影蕭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