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嘆了口氣,“回去吧我的親妹妹,別給哥哥添亂。我現(xiàn)在沒時間照顧你?!?/p>
姚秋賴著不走,忽然想起了尺宿的樣子,看起來乖巧,卻渾身都是妖嬈氣質的女孩,“哥,是她對吧。你放心我不是來找茬的,尺宿那孩子我也挺喜歡的,我……”
姚夏毫不留情的打斷她,“你給我等會兒!什么叫那孩子?那是你大嫂!”
姚秋扁著嘴,“大嫂?我也想叫一聲呢,可是你行嗎?再者說,很快我就有個新大嫂了?!?/p>
姚夏一個激靈坐起身,抓住她的肩膀,急聲問道,“你什么意思?”
姚秋猛的拍了一下姚夏的胸口,“哎呀,我忘了說了,我這次來是要告訴你,爸媽商量了一下,覺得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再這么花天酒地地下去了,給你定了門親事,你應該見過的,是咱方叔叔的千金,就那個國土資源部的方叔叔。”
姚夏一方面疼,雖然那天的水不是很燙,可也疼的,另一方面憤怒,“老姚怎么就那么胡鬧呢?一把年紀的人了,怎么就熱衷這事兒!”又看向了姚秋,“你就由著他們把你哥賣了?!”
“我要是由著他們,還能來找你?你倒是好,一直趕我走!”
姚夏掀開被子起身換衣服,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了,就當這樣姚秋的面,換了套西裝,嘴里還碎碎念的,“簡直是胡鬧!你馬上回家,無論如何幫我拖住爸媽,先別搞出動靜,我這么退婚的話,女方面子也不好看,知道嗎?”
姚秋倒是悠閑起來,順勢依靠在床頭,確實舒服,她老哥住院都搞得這么舒服,人懶洋洋的,大有看熱鬧的意思,“那你可快點兒,我壓不住這事兒?!?/p>
姚夏再次按住她的肩膀,鄭重道:“拜托了,你以后要什么,哥都給你送到眼前去!”
“你說的啊,我可記住了!”
姚夏用力的點頭,然后飛速的沖了出去,開了車直奔尺宿的住處,也不矜持,也不裝可憐等她來了。再不找上門去,只怕這終身大事就誤了!
老爺子是怎么想的,忽然要他結婚,受了哪家的刺激了?以前在他面前提起過,說誰誰抱孫子了,誰誰做了外公了,就是旁敲側擊呢,姚夏只都當做耳邊風了。沒想到,這次來真的了!
尺宿家的大門依舊是緊閉著,他不管不顧的去砸了很久,里面就是不開門。
“尺宿,我有事找你,你把門打開,我們好好談一談,五分鐘也好,尺宿你出來啊!”砰砰砰又砸了幾下,里面就是沒反應。
這一門之隔,尺宿抱著孩子在房間里,也能聽到他在外面大吼大叫的,也多多少少知道前幾天季簡雨傷了他。這事兒小的跟芝麻一樣,楞是上了電視,鏡頭里的姚夏憔悴的,我見猶憐的,也就是那人,能那么花樣百出的,受個傷還那么大動靜。本來是打算去看看的,畢竟跟她有關,怎么也放心不下,沒想到這么快這人就找來了,聽敲門的聲音,傷的不嚴重么!
夏殤這次也沒心煩,反而拉了季簡雨下棋,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季簡雨那人你跟他說十句,他能回你一句不錯了,這次卻反常的,夏殤說一句,他應一句。兩個臭棋簍子,險些就打起來了。聽著門外那人的動靜,頓時就化干戈為玉帛了。
要是旁人,他們也不會這么一直抵抗,只是那人是前恕的親生爸爸,這親爸爸來了,他們兩個還有地位嗎?就因為孩子,尺宿都不能把他們兩個放在首位了。
“不開門是嗎?尺宿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你!”姚夏憤憤不平的,想著房間里還有其他兩個男人,心里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抽打了,憑什么你們?nèi)找古阒壹页咚?,這是憑什么?
瞄了一眼樓道間的小廣告,直接打了開鎖公司的電話。
公司來了之后,問了些情況,姚夏懶得跟他多說,只掏出了一疊粉紅票子,塞到那人手里,“開鎖!”
工人看見那厚厚的一疊錢,頓時傻眼了,就是開一年的鎖也沒有這么多錢??!有了動力,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那門打開。
“謝了!”姚夏直直沖了進去,大致掃了一眼,客廳沒有,就一定是在臥室。
夏殤和季簡雨正悠閑,忽然看見姚夏突然闖進來,迅速的就起身去攔他??梢餐砹?,姚夏幾步就沖進臥室,將房門反鎖了。
尺宿頓時一驚,“你怎么進來的?!”
“我說了我要見……”那個你字含在嘴里就說不出來了,看著尺宿懷里抱著那孩子,整個人呆住,只覺得那孩子親切的很,腦子里翁的一聲,“尺宿,那孩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