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有些不屑的說道:“現(xiàn)在真是世風(fēng)日下呢!你瞧見了吧,剛才臺上跳舞的那幾個女人,那媚眼拋的,眼珠子都要飛出去了呢!”
另一個女人是有些痛惡的,“可不是,尤其是中間那個,一雙狐貍精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咱們老板,赤裸裸的勾引,真是惡心!”
尺宿愣了一下,勾引她們老板,是在說自己嗎?
再聽下去,外面說得更為過分了。
“這種地方的女人能好到哪里去?說不定就是個雞!你是沒瞧見,不僅僅是勾引老板呢,那雙媚眼,全場的哪個男人沒接收到?真是惡心!”
“就是就是,都那么不要臉了,怎么還跳鋼管舞?干脆脫光光了,跳脫衣舞算了,要勾引就干脆點!”
“哈哈,她想脫光了,也沒人愿意看啊。胸部小的,跟旺仔小饅頭一樣,一點都沒看頭?!?/p>
“是嗎?我倒是沒注意呢,只覺得腰細(xì),腿長,這樣的女人床上功夫都好。”
“哎呀,要死了要死了,你怎么什么都說???不知羞!”
“你不是也說了。嘻嘻……”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打鬧起來,尺宿在里面聽得真真切切,越聽拳頭攥的越緊,她不是個任人欺負(fù)的主兒,尤其那女人還好死不死的嘲笑她胸部小。心里的火氣,就再也忍不住了,一腳踹開女洗手間的大門,憤怒的看著那兩個花容失色的女人。
“怎么,在人背后嚼舌頭很有意思?倒是把中年婦女的三八精神發(fā)揮了個極致哈!剛才說的很熱鬧呢,狐貍精,是說我嗎?我還真得謝謝你們給我這么高的評價!不過呢,我得說明一點,你們老板我沒興趣,我家的男人個個都比他優(yōu)秀!你們老板很帥?怕是你們沒見過幾個男人吧!”尺宿輕輕地笑了,兩個女人的驚愕她盡收眼底,似乎心情愉快了幾分。
尺宿頓了下,又接著說道:“我的床上功夫好不好,男人說的算,你們沒那個資格!最后再說一句,你們既然看上自己老板了,也算是出來賣的,既然都打算出來賣了,就別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現(xiàn)在沒人喜歡那個!男人們就喜歡我的愛赤裸裸,你們就赤裸裸的,沒準(zhǔn)還能爬上你們老板的床!要是做不到,就別在這里亂說話,否則只會讓人聽了反感!”
“我就那么讓你看不上嗎?尺宿,爬我的床,有那么讓你厭惡?還是說,讓我來爬你的床更好一些呢?嗯?”姚夏一步一步的走進(jìn)來,聲音越來越清晰,最后那聲幾乎就是貼著尺宿的耳朵在說的。
聲音曖昧的,輕佻的,讓人聽了渾身酥麻的性感聲音,在尺宿的耳邊響起了,震驚了她,讓她動彈不得的。任由著他環(huán)抱住自己的腰,下巴放在肩膀上,唇峰貼著自己的耳朵說話。
原本在詆毀尺宿的兩個女職員,頓時目瞪口呆,看著老板那形態(tài)聲色,分明就是調(diào)情,旁若無人的,那樣子,讓她們看到了身體都一陣陣的異樣。
姚夏的唇溫?zé)?,若有似無的劃過尺宿的臉頰,落在了脖子上,眼睛向上抬著,盯著鏡子里尺宿的每一個表情。
淡淡的開口,“這里沒你們的事,去外面好好的玩吧?!?/p>
兩個女職員如獲大赦,刺溜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瞧那樣子,老板對那女人有意思,自己剛剛說的那么過分,會不會給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
姚夏的雙臂收緊了一些,勒著尺宿的腰,并且越來越用力,好似就要將她給捏碎了,融合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去。呼吸著她的味道,感受著她的溫度,這柔軟的身體,那么久沒碰過,竟然一點都不陌生?
他心里莫名其妙的燃燒了怒火,尺宿沒反應(yīng)的?面對他已經(jīng)沒了反應(yīng)嗎?不,她是有點不耐煩的吧?以前也是如此,每次碰她的時候,她都會不耐煩的皺眉頭。
她剛剛說了什么,她家里的男人,個個都比自己好嗎?家里的男人,夏殤?還有誰呢?
原來分別了這么久,寂寞跟想念的,只有他一個?而她不曾。
頓時就惱了,張開嘴就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下,尺宿悶哼了一聲,姚夏將她的身體扳過來,再次摟在懷里,劈頭蓋臉就吻了下來。迅速的后退幾步,抵在了墻壁上,瘋狂的掠奪著她柔軟的櫻唇。
當(dāng)那條濕滑的略帶了酒氣的舌頭鉆進(jìn)他嘴巴里的時候,尺宿徹底的清醒過來,奮力的掙扎著,雙手抵在胸前,想要將姚夏推開,可絲毫作用都沒有,他力氣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無計可施的時候,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姚夏的臉被憋得通紅,最后惱了干脆抓了她的手腕,將兩只手打開,按在墻上,腿抬起來壓住她的下半身,唇再次的侵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