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小姐嘆了口氣,拿著姚夏的卡又刷了一次?,F(xiàn)在的人是怎么了?有錢沒地方花?
純白的絲質(zhì)大床上,蜷縮著一個小小的人兒。
尺宿一直皺著眉,下體的疼痛感現(xiàn)在還沒有消退,她昨夜幾乎沒怎么睡,再加上宿醉,現(xiàn)在她的頭都要裂開了。
因為在酒店洗了澡,回來她倒頭就睡。保姆關(guān)切的看著她,她無力的笑了笑,一點胃口都沒有,早餐午餐都沒吃。
她睡了一會兒,可怎么都睡不著,她像是被撕裂了一樣,想起今天早上下床的時候,她的腿都在打顫。
尺宿煩躁,起身去浴室,擰開花蓮,又開始洗澡。
她坐在馬桶上,叉開腿,拿鏡子反射自己的下體,紅紅的,有腫的痕跡,她皺緊了眉頭,這么壯觀?昨晚是不是太激烈了?
她正思量著要不要擦藥,浴室的門忽然打開了。
夏殤紅著眼看她,心里的石頭轟然落地。
“你又不敲門?!背咚奁财沧?,收了鏡子,準備起身去拿浴巾。
夏殤幾步走過來,將她按住,蹲下身來,強行的掰開她的雙腿。
“你干什么?!”尺宿加緊自己的腿,不讓他有進一步的作為。
“別動!”夏殤吼她,聲音已經(jīng)嘶啞,透著憤怒。
他的力度很大,全無以往的溫柔,將她的腿分開,私處全部暴露了出來。
“夏殤!”尺宿敵不過他的力氣,氣憤的叫他的名字,咬牙切齒。
而夏殤根本沒有理會,死死地盯著她紅腫的下體。他忽然抬頭,血紅的雙眸,對上她的眼睛。
“做了?跟誰?”
尺宿咬著唇,狠狠的瞪著他,一語不發(fā)。
“跟誰做的?這么激烈,你跟誰做了?!夏尺宿,你到底跟誰做了!”夏殤尖削的手指,扣住了她的肩膀,在她白皙赤裸的肩膀上,留下自己的手指印,用力的搖晃著她的身體。
“男人!跟男人做的!怎么了?怎么了!”尺宿嘶吼著,一聲一聲的敲在了夏殤的心里。
“你就那么賤?你就那么下賤?”
“我就是下賤了!這五年來,我已經(jīng)下賤的一分錢都不值。我脫得光光的站在夏劫面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們還讓我怎么樣,我也是個人,不是你們兩個養(yǎng)的寵物,是個人就得有感情!你們能出去玩女人,我憑什么不能出去玩?zhèn)€男人!”
“你!”夏殤舉起巴掌,盛怒的盯著這張倔強的臉。
尺宿閉上眼睛,預料中的巴掌卻沒落下來。
“轟”的一聲,洗手臺邊上的玻璃破碎了一地。
尺宿驟然睜開眼睛,抓過夏殤的手,“你瘋了嗎?你瘋了嗎?!這是右手??!你瘋了嗎?你難道不想再畫畫了?!夏殤,你瘋了是不是?瘋了嗎?!”
“我瘋了,早就瘋了。不畫就不畫,反正我只想畫你一個人而已。尺宿,你是女孩,男人你玩不起。別玩了,有我陪著你不好嗎?你想干什么,我都行,你想上床,我也可以,為什么要出去找男人?”夏殤眼睛幾欲滴血,他咬著牙看她,一字一句。
尺宿頹然的放開了他的手,凄涼一笑,“怎么在你眼里,男人和女人有這么大的不同?憑什么男人出去玩可以,女人就不行?這憑什么?你的大男子主義收一收,現(xiàn)在不是封建社會了!”
“吃藥了嗎?那男人干凈嗎?尺宿,你以后要玩,別玩出火來,記得清理干凈了。你不是就愛玩么,別出去自己找男人,你看上誰了,告訴我,我保證給你帶到床上去,讓你好好的玩!前提是,別給我玩出一身的病來!”
夏殤半跪在她的跟前,用浴巾包裹住她,將她抱回房間。
“等著,我拿避孕藥給你。24小時的吧?”
“我們?nèi)メt(yī)院?!?/p>
“是24小時的對吧,你們帶套了嗎?估計沒帶。”
“我們?nèi)メt(yī)院,夏殤,你的手還在流血?!?/p>
“我說你先吃藥?!?/p>
“我說先去醫(yī)院!”
“你他媽哪那么多廢話?別給我搞出個孩子來!先吃藥!”
夏殤甩開她的手,憤然離去,門響聲,一直回蕩在空曠的別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