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茴怒氣值蹭蹭往上飛漲:“被時淵!我早說了時淵別有用心,你們都說他那般與雪覓親近實屬正常!待日后等雪覓被他拐上了床,什么不該做的全做了,你們再想搶回雪覓也就晚了!”
這消息可就將人驚大發(fā)了,驚的妖皇都懷疑這事的真實性:“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星茴簡直要被氣笑了:“還誤會呢,是不是等雪覓牽著時淵的手,依偎在時淵懷里,然后跟你們說,他要跟時淵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就相信這不是誤會了?”
真的是,他們這簡直是一傻傻一窩,傻成這樣,是怎么管理一整個妖界的!
古溪直接站起身來:“是不是誤會,與時淵當面問清楚就是!”
以時淵的為人,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直接當面問了,自然一清二楚了。
星茴看著他:“問了然后呢?時淵承認了,雪覓喜歡了,你們能怎么辦?強行將他們拆散?早干什么去了!”
一想到這么多年,這群傻子任由時淵將人拐跑,星茴就氣的肝疼,時淵這個為老不尊的,他怎么下得去手!
妖皇直接怒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古溪:“雪覓還小,就算時淵有這心思,雪覓未必有。”
妖皇一甩衣袖:“我先將雪覓帶回來再說!”
星茴頭疼的看著這群家伙,難怪當年龍十七會把龍蛋弄丟,這簡直就是一脈相承的傻!
“行了,你們現(xiàn)在做什么都不合適了,依我看,動了心思的是時淵,但雪覓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習(xí)慣性地與時淵親近,我們干預(yù)了,挑破了此事,要么雪覓沒那心思,自動遠離時淵,要么雪覓開竅,自投羅網(wǎng),你們覺得哪種可能性更大?”
這還用問,當然是后者,雪覓自幼就粘時淵,也就是現(xiàn)在長大了,稍稍還能與時淵分開些時日,兒時在圣靈上學(xué)時,每日往返都不嫌累的也要睡在云起,就沖著這份依賴,哪怕雪覓還不懂情愛,怕是也未必愿意與時淵分開。
妖皇叉著腰在大殿中來回踱步:“這個時淵,那我們就要放任不管了?”
強行拆散不可能,時淵那就不是個被動的,一怒之下真能與整個龍族對立起來,真打起來,夾在中間難受的是雪覓,但不拆散,他們又咽不下這口氣,族里就這么一只崽兒,這才多大點,就要被拐跑了?
妖皇突然就感受到了當年瑤姝她爹的心情了,打不得,罵不得,又咽不下!
星茴道:“偏偏是這時候,雪覓知曉身世,怕是正處于敏感時期,我們先冷靜冷靜,不能自亂陣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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