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十七被打的嗷嗷直叫:“皇叔!皇叔你消氣啊!”
妖皇多少年沒有這樣動彈過了,就連對付天帝他都沒這么氣急上火的,聽到龍十七還敢求饒,手里的鞭子甩的更狠了:“消氣!我今天不抽掉你一層龍鱗我讓你知道什么叫消氣!”
妖皇這邊還沒解決呢,星茴也追了出來。
龍十七一看這陣仗著實怕了,皇叔再怎么樣那也是他皇叔,不可能真把他打出個好歹來,星茴那就不一定了,嚇得龍十七直接化作一條紅龍打算直接飛走,先跑出去躲躲再說,這氣頭上不跑真會被扒掉一層鱗的。
然而他一飛,尾巴就被一根金色的繩索給纏住了,龍十七回頭一看,這不是天帝的神縛嗎!
連神縛都用上了,這怕是天要亡他啊。
關(guān)鍵是這神縛還是他從天帝私庫里淘出來送出去的!
緊跟著星茴追出來的是青鹿,眼見著妖皇是動真格的了,青鹿忙道:“妖皇還請手下留情,雪覓醉酒才會說出這話,若他醒來知道因為他的關(guān)系,他的十七叔被如此教訓(xùn),只怕會更自責(zé)。”
龍十七連連點頭:“就是就是,皇叔你冷靜冷靜,你打在我身,痛在崽兒的心上啊!”
妖皇冷哼一聲:“這還不好辦,那就打的表面看不見就行!不敲斷你一條龍腿,我讓你這么口無遮攔!”
話是這么說,但尾巴上的神縛還是給松掉了,神縛一松掉,龍十七猛地一下竄了出去。
不等妖皇和星茴動作,古溪直接捏著拳頭追了上去,這混賬東西,以為當人叔了,多少能靠譜一點,今天不給個混合打,他只怕還當自己是當年闖多大禍都輕拿輕放的龍崽呢!
口無遮攔的給雪覓灌輸錯誤認知,以身相許誰不好,偏許了時淵,以后時淵對他不好,他們打都不一定打得過,簡直氣死個人!
這一邊龍十七被打的嗷嗷叫,另一邊時淵抱著睡著的雪覓慢慢朝著塵虛宮走去。
懷里的人睡的安穩(wěn),溫?zé)岬臍庀⑤p緩地噴灑在他的頸窩處,這樣一個致命又敏感的地方,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逐漸適應(yīng)了另一道氣息的侵占。
想著那句淵淵的童養(yǎng)媳,時淵忍不住勾起嘴角。
明亮的月光拉長著身影,照亮了時淵溫柔的眉眼,也照亮了他懷中之人一半的熟睡側(cè)顏,一片歲月靜好。
一路走回塵虛宮,寢殿微暗,并未點燈,除了窗外的月光,只有幾顆被雪覓放在扶櫻樹上的夜明珠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暈。
本來熟睡的人被放到床上后,迷迷糊糊又醒了一會兒,眨巴著醉意朦朧的眼睛,似乎辨認了一會兒眼前的人,確定認清了,這才笑開,卷著舌頭,帶著一股撒嬌的甜膩喊道:“淵淵……”
時淵嗯了一聲,給他擦了擦臉,也低著頭看著他笑:“嗯,小童養(yǎng)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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