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夫夫二人便收拾行李,并跟姜嬤嬤說了一聲一起到莊子上住段時日。
姜嬤嬤本來不想打擾新婚的小夫夫倆,準(zhǔn)備去云觀寺上過香就返回平陽村,這繁華的京城讓人待得并不舒服,習(xí)慣了鄉(xiāng)村的安寧,覺得這里喧囂極了。
可駱晉源也說了,從莊子上云云觀寺比城里近得多,若嬤嬤不習(xí)慣,等上了香后再回府里住幾日,而且酒坊也在莊子上,姜嬤嬤可以去看看指點(diǎn)一下。
如此姜嬤嬤只得跟著一道去了,心里還是決定到了莊子上自己照顧自己便好,讓小倆口自己玩去。
又是一夜荒唐后,第二日,兩輛馬車一前一后駛出了京城,楊柳陪著姜嬤嬤坐在后面的馬車?yán)铩?/p>
因無外人在,駱晉源殷勤地給俞晨按摩腰部,擔(dān)心地問:“晨哥兒,要不你趴我身上再睡會兒?”
他明明想要克制讓晨哥兒好好休息一下的,可自打那道閥門被打開后,私下相處時他的自制力下降到了極點(diǎn),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恨不得時時刻刻與晨哥兒黏在一起,碰觸到的每一處都讓他愛不釋手,就現(xiàn)在在馬車?yán)锝o晨哥兒按摩著腰部都讓他有些蠢蠢欲動。
以前在軍中聽多了勞段子,他都沒入心,以至成親前為了不出差錯,他專門找了六皇子還有宮里的御醫(yī),請教某些方面的問題,不論是六皇子還是王院正,都跟他說哥兒承受力弱,剛成親的時候不能只顧著漢子自己快活。
當(dāng)他從沉淪中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過了,懊惱不已,但等天亮想讓晨哥兒再休息一日才去莊子上時,卻發(fā)現(xiàn)晨哥兒的狀況,似乎不是十分糟糕。
他倒沒懷疑王院正的說法,六皇子有可能使壞,對晨哥兒極為推崇關(guān)心的王院下卻不會,他可是叮囑了他好幾遍,連專門的藥膏都給他準(zhǔn)備上了,并將方子交給了自己,說晨哥兒自己配出來的藥膏效果肯定更好。
所以說,也許是跟晨哥兒習(xí)武有關(guān)?心里有些擔(dān)憂的同時又有些竊喜。
俞晨打了個哈欠,終于趴了下去,不跟自己較勁了,心里明白這是自己在作死,昨晚不是晉源不想放過他,而是他初嘗滋味正得樂趣,也不想放過這人,于是……呵呵,做過了,饒是他現(xiàn)在這副身體也有些吃不消,又不愿意消耗木氣來調(diào)理,還是讓自己多休息一下吧。
“嗯,”俞晨被按得舒服,呻吟了一聲,說,“我睡一小會兒,到了地方你得叫醒我,否則會讓姜嬤嬤看了笑話的?!?/p>
“好的,”駱晉源小心翼翼地把人挪了個位置,讓他趴得更舒服一些,盡量讓自己忽略剛剛的聲音,“你放心睡吧?!庇值闪艘谎鄱自谝慌缘男“祝蛔屗拷?。
莊子上的日子過得飛快,俞晨與駱晉源之間的相處也越來越融洽,莊子上的人都知道侯爺夫夫倆感情好,只要主君稍離了侯爺?shù)难郏蜁吹胶顮斁o張地問主君的下落。
姜嬤嬤也找到了樂子,一早就聽說了晨哥兒釀的新酒,他大部分時間都泡在了酒坊里,并不覺得乏味無趣,有時還帶著楊柳教他一些釀酒的門道。
茶酒與旁的酒水釀造上有相通之處,在平陽村時他與孟老伯就相處得不錯,互相交流了釀酒上的經(jīng)驗(yàn),于釀酒上更有心得。
而啤酒的釀制略有不同,酒坊里的老師傅剛開了缸酒試味,倒了幾杯出來讓姜嬤嬤一起品嘗。
“縣主說過這酒度數(shù)低,不易喝醉,略帶些苦味卻能生津止渴,回味甘甜,炎炎夏日喝尤其舒暢,還說這酒就應(yīng)當(dāng)大口喝?!?/p>
倒出來的啤酒也是琥珀色,與其他酒水不同,因經(jīng)過特殊處理剛倒出來時翻越不少泡沫,鼻尖還能聞到一股麥香味。姜嬤嬤因茶酒也喜好上平時小酌一番,嘗到不一樣的酒起初雖有些不適應(yīng),但慢慢地也品出其中的滋味。
楊柳小心地捧著琉璃杯喝了一口,咂了咂嘴說:“倒與縣主描述的口味很相近了,等縣主回來讓縣主嘗嘗,過關(guān)的話可以運(yùn)送到酒館里了。”
“不錯,如果說只適合夏天喝的話,眼看這熱天氣已過付出了一半,再晚就趕不上時候了,也許起初喝不太習(xí)慣,可一年兩年積攢下來,相信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喜愛的?!苯獘邒咧锌系卦u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