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最后,俞晨腳邊滾來一團毛球,還使勁地要往他腿上爬,俞晨想彎腰將之拉起來看看怎么了,他怎么聞到一股酒味,可這腰還真不好彎,駱晉源見狀連忙向下看去,伸手拎出桌子下面的絨球,正是小熊。
駱晉源訝異道:“這熊居然喝酒了,哪里找來的酒?而且它這么丁點大能喝酒嗎?”
常郎中拍著桌子哈哈大笑:“這只熊真是成精了,居然會偷酒喝了,晨哥兒,你家的酒以后要藏好,否則說不定就被這熊給找出來偷喝掉了,你看看那兩只,肯定也喝了?!?/p>
往邊上一看,可不是,小白和黑子也有些不對勁,不過比暈乎乎的小熊好一些。
眾人看得哈哈大笑。
晚上,愿意守夜的人去守夜,如駱晉源是要陪著俞晨回房休息的。去年還是粗制爛造的麻將今年就換成了玉石,就在外院開了桌吆喝起來,看他們興致那么好高,俞晨羨慕了一下,他是想?yún)⒓右残挠杏喽Σ蛔?,一到這時候就忍不住打哈欠要睡覺了,揮揮手跟駱晉源一起回內(nèi)院。
舒服地泡了個熱水澡,俞晨覺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還是駱晉源幫他擦干凈身體穿好褻衣抱進房里,轉(zhuǎn)身離去沖澡時滿頭大汗,當(dāng)然不是累的熱的,而是忍了幾個月他比那餓了幾個月的狼好不了多少。
等他回房時俞晨還努力睜著眼等他,駱晉源鉆進被窩小心將他抱進懷里,兩人說了會兒去年過年時的情景,俞晨笑嘻嘻地問他幾時喜歡上自己的,現(xiàn)在回想那天的情景,分明是早存了不良之心。
聽晨哥兒的形容,駱晉源忍不住笑,如果說喜歡上晨哥兒楊將他娶回來做夫郎就是存了不良之心,那好吧,他承認他早就存心不良了,或許更早的在第一眼看到時就將晨哥兒印在了心里,等第二次再見面,一切便大不一樣了。
笑鬧了會兒,駱晉源的身上又滾燙起來,呼吸粗重,連目光也變得灼熱,俞晨正嫌熱想讓他松開一些透透氣,卻被他抱得更緊了。
駱晉源咬著他的耳朵噴熱氣說:“晨哥兒,王院正說三個月后就可以行房,現(xiàn)在早過了三個月了,我們……要不試試?”
有些東西不說還好,一說出來是會傳染的,俞晨的耳朵又非常敏感,加之抵在腿根上的那根滾燙的東西,俞晨腦子里浮現(xiàn)出那段可以稱得上荒唐的日子。
素了這么長時間,要說沒丁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一直沒開葷還另說,可一旦那道閘門被打開后,有些方面的自控力便處于不斷下降的趨勢,尤其是兩個人那方面的事又可以稱得上極其和諧,于是便立竿見影了。
俞晨忍不住喘了口氣說:“你慢點兒來?!?/p>
駱晉源狂喜,兩眼在燈下閃亮,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極盡輕柔,生怕傷了晨哥兒和他肚里的孩子。
這一夜,是極盡溫柔,窗外那棵高大的樟樹,仿佛見證了兩人一看多來走過的路。
第二日,雪居然停了,天空晴朗,不管誰見了都道聲新年好,姜嬤嬤穿上喜慶的衣裳滿面喜氣地說:“你啊,趕緊把孩子生出來,不知道大家都準(zhǔn)備好了紅包沒辦法送出去,誰讓園子里沒個小孩的?!?/p>
聽到的人無不附和,說明年就好了,明年要準(zhǔn)備一個大大的紅包。
駱晉源與俞晨用好了早膳后一起在村里走了圈,鑒于他們是屬于被圍觀對象,所以并沒有停留多長時間,跟熟悉的人家打聲招呼,道聲新年好。
正好碰上里正在村里敲銅鑼,告訴村民新年兩件喜事,一件就是經(jīng)大家商量,年后這學(xué)堂就要提上日程了,往后大家的孩子不用送到別村的學(xué)堂去,第二件就是侯爺和縣主要替大家修路了,不用村民們掏腰包,全由侯爺和縣主承擔(dān)了,到時大家有空的都去幫幫忙。
顯然,這兩件喜事讓村民們聽了都非常開心,于是駱晉源和俞晨身邊圍繞的人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