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馬競與沉鑫都各自為第二天做著準(zhǔn)備。
周一,墻壁上的掛鐘顯示九點叁十,門鈴聲準(zhǔn)時響起。
馬競站在門口心底隱約有些不安,沉鑫開門后,一下子撲在他的身上,雙腿也環(huán)在他的腰間,馬競趕緊雙手順勢托著她的臀部進了屋。
剛關(guān)上房門,她的唇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追上他,馬競抱著她跌跌撞撞地兩個人閃進了她的臥室,并反手上了鎖。
兩具年輕身體更加火熱的糾纏在一起,他的頭發(fā)有些地方還半潤,有個地方明顯已經(jīng)隆起來老高地頂著沉鑫胯部,她清晰地感覺到它的硬度。
沉鑫故意挪動屁股,蹭了蹭,雙眼晶晶亮看著他:“哥哥,你好硬!”
馬競聞言微囧,耳尖一下子也竄得通紅,看著沉鑫不懷好意的微笑,他偏頭一口含住她微張的嘴唇,舌頭強勢地抵進,衣料摩擦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兩個人氣喘吁吁的親吻間掉落在地上。
沉鑫仰躺在床上,馬競整個人趴在她胸前,投入地從額頭開始一點點親吻,從下巴到鎖骨、雙乳再到平坦的小腹,他一路親下去,弄得她渾身一片水光。
雙腿之間不斷溢出汁水,已經(jīng)一片泥濘泛濫,他依舊不急不慢地有下沒一下地舔吻著,動作輕柔,只是用舌頭在穴口附近來回舔弄,將她溢出的蜜液舔了去。
渾身上下被他舔得心癢難耐,特別是從穴心深處泛起的空虛酥麻幾乎讓沉鑫忍耐不住,她搖著頭,雙手拉扯著他的頭發(fā),嗚咽著催促:“哥哥,你快點進來啊?!?
馬競喉結(jié)滾動,抬頭起身將她整個人裹在身下。
堅硬滾燙的肉莖擠在她雙腿間,戳在泥濘的腿心,蓄勢待發(fā)。
可是不知道他突然想起什么,又徑直起身在地上衣服堆里翻出自己的短褲,從里面拿了一盒避孕套出來。
沉鑫眼睜睜瞧著他撕開包裝,并不熟練地把那根粗壯的東西一點點套了進去,兩顆沉甸甸的睪丸被留在外面。
她目光灼灼,幾乎挪不開視線。
火熱的肉莖破開穴口一點點往里鉆,雖然里面已經(jīng)是水潤濕滑,甬道卻還是緊窄,馬競進得困難。
沉鑫的腿自動掰開成一字馬,她眼睜睜的看著馬競一寸一寸地插入進去,未曾真正歷經(jīng)人事的嫩穴第一次吃到肉莖,她只是覺得有些脹,卻也并不會很痛。
只是當(dāng)肉莖全根沒入的時候,她瞅見兩人下體幾乎不見一絲縫隙,貼得密密實實,自己平坦的小腹隆起一道駭人的痕跡,小腹一陣收縮痙攣發(fā)軟,一股爽麻的電流游走全身,她緊緊地?fù)Пё●R競,清楚地瞧見他微顫的睫毛。
馬競的心跳得蹦蹦蹦的,仿佛要躍出胸腔。
原來世界上還真有這么令人快活的地方,溫暖柔軟,水潤緊致,像一汪濕滑的溫泉池水浸泡著,里面有一尾尾小魚,張著小嘴嘬吸著,嘬得他腰眼發(fā)麻,額角青筋跳躍。
穴道內(nèi)窄小,布滿皺褶的內(nèi)壁絞著他的陰莖,讓他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