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色微惘,配上精致的相貌和泛著粉的皮膚,是那種徹底的沉淪和糜.爛的氣息,靳北險險控制住自己的力氣,聲音從震動的胸腔傳來:“叫一聲老公讓我聽聽。”
第二天哭著起來的靳樂樂沒有見到他的那個暖暖香香的小爸爸。
于是吳阿姨抱著他怎么都哄不好,還是靳北出來接手,只不過靳北的神色也不好,一向冷淡的語氣有些惱。
任誰抱著愛人睡覺的時候、被孩子哭聲引去都不會太開心。
靳樂樂察覺到大爸爸身上熟悉的氣息,便不哭了,雖然其中有一點欺軟怕硬的意思。
又一年步入了夏天,天氣轉(zhuǎn)熱,沒過一會兒,靳偉城過來了。
靳北事先沒有被通知。
靳偉城很看重靳樂樂的的百日宴,靳樂樂的名字,他和聞自明商議過幾次,沒有結(jié)論,最后還是靳北隨手翻牌,翻到了個垣字,就叫靳垣。
也沒什么特別的含義,不過江向笛覺得讀起來還不錯,好上口。
靳偉城過來是跟靳北確認邀請嘉賓名單的,其中一個他拿不定主意的,就是蒲婷婷的母家。
靳偉城離婚的時候,蒲婷婷很明確,一刀兩斷、帶著孩子不再來往。
但是靳家出于禮節(jié),連江向笛的便宜親生父親江察都邀請了,不邀請蒲家,似乎說不過去。
靳北是這么考慮的,靳偉城想了想,說:“如果他們樂意,來也無妨。”
靳北:“蒲家那位大哥是搞科研的,保密性強,很少走動,大概率不會?!?/p>
靳偉城沒有反對,起身問:“小江呢?”
靳北:“還在休息?!?/p>
靳偉城看了眼外頭已經(jīng)是大正午的太陽,靳北挑眉道:“可能需要多睡一會兒。”
靳偉城一頓,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出息?!?/p>
“好好待人家?!彼R走前囑托道。
靳北點頭,他盛了碗粥上樓,叩開了主臥的門。
為了防止靳樂樂吵到江向笛,崽子已經(jīng)被靳北放在樓下了。
微弱的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江向笛大約是剛醒,睜著眼睛,全身發(fā)軟,提不起勁,半晌沒動。
“醒了?”
靳北放下手里的粥,上前抱他,“起來吃點東西。”
江向笛身上的毯子滑落,領(lǐng)口下的鎖骨上帶著朵朵紅梅。
靳北心頭一跳,神思頓時飄忽了一下,忙移開了眼,結(jié)果手臂突然被江向笛反按住,白皙的手指抓著他的袖口,指尖微微發(fā)白,眉眼垂了垂,江向笛嘶了一聲:“輕點,腰疼?!?/p>
作者有話要說: 聽我的,什么也別想,好嗎
一百章啦,繼續(xù)甜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