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產(chǎn)品的交流會,”公司總經(jīng)理說,“不好意思啊,不對外開放的,里面有幾位大人物,靳氏集團的總裁,還有金鴻地產(chǎn)的林總,都在里面。”
趙心言沒說什么,等轉(zhuǎn)了一圈回來,江向笛他們正好碰上會議結(jié)束,一波人簇擁著靳北出來。
商業(yè)代表資金,與一切圈子都掛鉤。靳北背后不只是靳氏集團這個龐然大物,他自身的實力和能力也是許多人的望塵莫及,如今的富豪榜上前十的最大潛力股,年輕又多金,趕著巴結(jié)或結(jié)識的人圍起來能繞這幢樓數(shù)十圈。
他因此不得不慢下腳步,應(yīng)付一些商業(yè)上的來往。
兩撥人有了個短暫的沖撞,靳北往這邊看了眼,看到江向笛,目光一頓。
江向笛正給身邊的攝影師幫忙托著設(shè)備,因而錯開了靳北的視線。
在外面,靳北代表著靳家的一切,行為、舉止、言語都會影響他人對靳家的態(tài)度,他不得不穩(wěn)重、妥當(dāng),完美。
他一時沒有開口。
等江向笛再轉(zhuǎn)過頭,靳北在跟一個公司高層講話。
他的面目嚴(yán)肅而冷峻,旁人只覺得他冷淡、沒有情緒,江向笛卻感受到靳北身上那種野獸般帶有侵.略性的凌厲氣息。
“他們在爭搶一個有潛力的產(chǎn)品設(shè)計,”趙心言還算懂一些,“那邊是靳氏集團的總裁吧,很有潛力,不過跟我們一樣,太年輕了,還沒有三十歲,未必能掙得過對面那個老奸巨猾的老總?!?/p>
江向笛:“年輕是更強大的資本?!?/p>
趙心言一愣,“你怎么替這人說話?”
江向笛道:“我曾經(jīng)一位學(xué)長說的,我覺得很有道理?!?/p>
江向笛望過去,靳北長相帥氣,側(cè)臉如刀削般深邃俊美,寒星般的眸子,他的冷峻、淡漠、強大的背后,藏著骨子里的貴氣和傲然。
江向笛一直覺得這種氣質(zhì)和蒲望之很像,仿佛是骨子里的東西。
很耀眼,鋒芒畢露,撇開冷淡和不近人情的冷酷不談,這個天之驕子、優(yōu)秀的過分的新銳公司總裁相當(dāng)英俊而多金,并且自信、奪目而強大。
談話中途,靳北接到了一個電話,說了聲抱歉便離開了。
江向笛把托著的攝影設(shè)備塞到趙心言手里,說:“我去個衛(wèi)生間?!?/p>
趙心言:“???”
靳北身高腿長走得快,一個沒注意就不見了,江向笛走下樓梯,剛到拐角的地方,被男人咚在墻壁上。
江向笛:“……”
好幼稚。
樓道昏暗,看不清彼此的表情,靳北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低沉而熟悉,難得問起了一句:“怎么在這里?”
他的氣息撲在耳邊,探手撩起江向笛耳邊的發(fā)絲,殘余著的洗發(fā)露的清香,因為兩人距離極近,故而氣氛有些曖昧。
“工作上的事。”
江向笛對這種接觸方式有些不自在,還不如回家上.床來的簡單粗暴。
靳北沒多問,他因為出差和加班而好幾天沒見到這個人,竟然意外地有些貪戀對方身上的氣息,俯身在脖頸邊上輕嗅:“晚上我回來?!?/p>
江向笛想了想,覺得要離婚了還發(fā)生關(guān)系不太合適,便說:“晚上有事,我媽叫我去見她一面?!?/p>
江向笛生母改嫁后生活還過得去,偶爾會想起自己的這個倒霉兒子,把人叫過來感受一下施舍的母愛。
這是江向笛鮮少對靳北表示了拒絕,男人環(huán)著他的腰的手微緊,顯然心情不太美妙了。
以前都是江向笛主動,而這次靳北主動要求,還被拒絕,當(dāng)然不悅了。
而且靳北還看到了江向笛幾次和身邊那個男人很親密的說話,一想到對他又乖又軟的江向笛,也會對別人眉眼彎彎的笑,他就有些壓不住想把這個人拉到身邊來、不允許旁人觸碰的想法。
“好。”
隨著退讓的聲音落下來,這個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鉗住了江向笛的下巴,一個不容拒絕的吻落了下來。
靳北的動作有些粗暴,手指冰涼,江向笛被他抓疼了,伸手有些抗拒地推他,靳北皺眉道:“別動?!?/p>
江向笛退無可退,對方的氣勢很具有侵.略性,再加上樓道里沒有聲音、又晦暗難辨,像是每一個夜晚上.床前的場景。
這種鼻間全是另外一個人的氣息的感覺讓江向笛一陣晃神,除了靳北,他感知不到其他的東西。
靳北沒說話,只是親他,讓手里的人被親的幾乎無法呼吸,只能緊緊抱著自己。
商場如戰(zhàn)場,靳北的壓力比誰都大,特別是他剛開始接手公司的時候,內(nèi)部對他位子虎視眈眈的老股東個個都是老狐貍,外面更是無數(shù)想奪取公司利益的人,處境可以用如狼環(huán)伺來形容。
靳北自己不愿意承認(rèn),但他三年里所擔(dān)下的壓力,也落在江向笛這里。
這個人總能讓他感到安靜,也從不提出任何要求。
有一次他被人陰了丟了一個重要的項目,晚上回家跟江向笛上床,下手重的過分,江向笛受不住,頻頻向他告饒。
靳北有的時候會感到恨,恨自己無能為力的不甘、以及世界全然的不公。
而江向笛也似乎體會到了他的情緒,眼角都是淚痕,一邊強撐著力氣哄他:“你不要不開心,開心點,好不好?”
打斷親吻和情緒的是嘴角傳來的尖銳的疼,靳北松開了手。
江向笛似乎被惹毛了,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又因為被親了好一會兒,半點也站不住,全靠被他抱著,才沒有滑下去。
沒有哄他開心點,反而咬了他。
靳北倒也對江向笛難得的脾氣沒有生氣,落在江向笛后腰的手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暖和而溫軟,仿佛是個小太陽。
安靜中,江向笛被壓抑著的呼吸輕而緩,卻有著細微的顫抖。
幾乎可以想象他因為被親吻好片刻而微紅的眼角,和蒙著水霧的茶色的眼。
靳北心情愉悅了些:“江向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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