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周欽越一直在公司,忙得昏天黑地。
他松了松領(lǐng)帶,順道將領(lǐng)口的紐扣解開,露出些許生硬的鎖骨。
說真的,對于周欽越會接手公司,鹿星是有些奇怪的,她以為他根本不會摻和周家的爛事。
原本的周欽越是多么瀟灑的人,會畫畫的男人大抵都這樣,向往自由,拒絕束縛,如同天邊的鳥,想飛到哪兒就去哪兒。
周欽越?jīng)]缺過錢,該有的追捧和名聲也沒少過。
但鹿清想法老成,總覺得那些搞藝術(shù)的,一天到晚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到最后精神正常的能有幾個?
那個年紀(jì)的人都喜歡有正經(jīng)工作的年輕人。
就比如裴敬。
鹿星了解奶奶,鹿清不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她既然把裴敬安排過來了,就不會只簡單見面就完事的。
雖然自己拿話搪塞了過去,但以后的事誰不知道。
那她是不是該和周欽越交個底?或是提個醒?
她正想著,忽然,手機又來了動靜。
這回是周欽越的。
他看了眼屏幕,皺著眉一副不準(zhǔn)備接聽的模樣。
鹿星被那鈴聲吵得頭疼,催他趕緊接。
于是,周欽越接了。
他沒開外放,但鹿星還是聽到了聽筒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她聽出來了,是周瑤。
“有事?”
“不回?!?/p>
“不用了?!?/p>
周欽越語氣冰冷,三兩句就想把人打發(fā)走了。
但周瑤似乎是有事要同他說的,又把他喊住了。
鹿星坐在一邊也懶得偷聽。
鹿清有一點說得很對,周家太亂了,爛事兒也多,沒個鎮(zhèn)得住場子的人是管不住的。
現(xiàn)在,能撐得住的人也只有周欽越了。
至于她,一個正值青春,活潑開朗的女孩,放著大好的日子不過,為什么要在這種雞毛蒜皮家長里短的事上勞費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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