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松松的將石頭取出來,在輕輕放下,繼而縱身一跳下到密室里頭。
整個過程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帥氣的落地,靜靜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這里是一個獨立的密室,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活人在這里,龍凌煦這才點亮火折子。
密室里頭伸手不見五指,不來點照明工具,龍凌煦是人又不是神,視力再好也無法視物。
這里果然有他想要的東西,操控皇上毒害百姓,利用香藥給他下毒的人,果然是妘向嗣!
可憐天啟一國皇帝,自己的行動居然被他國一個王爺操控著,還不自知。
龍凌煦沒什么表情,原原本本把東西放回原處,縱身一躍出了密室。
將痕跡掩蓋好,妘向嗣回來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進過他的密室。
掃了眼蘇婠央的畫像,龍凌煦眼中溢出不易察覺的冷意和嘲諷。
在茶壺里取了點水磨墨,繼而提筆,瀟瀟灑灑將畫像改了一下,然后又給放回暗格里。
將地上兩人的尸體拎在手上,平添了兩人的重量,龍凌煦卻如來時一般沒有驚動任何人。
也不知道等妘向嗣回來發(fā)現(xiàn)畫像上兩個恩恩愛愛抱在一起親親的男女會是什么表情。
另一邊的妘向嗣。
蘇婠央離去之后他并沒有回去,而是去了天啟皇宮。
太后睡得正香,突然被人叫起。別看這老太婆慈眉善目的,起床氣可大的很。
本來她就因為缺德事做多了而有些失眠的癥狀,每晚都是靠著安神的香料才好不容易睡著的。
被人吵醒,太后火氣很大,但是聽心腹稟報一句;“天玄晉王求見太后。”之后,在大的火氣也忍回去了。
她正在因為蘇婠央破壞了皇上的計劃而煩惱,晉王來的正是時候!
“服侍哀家更衣?!碧缶胍夂軡?,軟綿綿的吩咐道。
太后寢宮亮起微弱的燈光,心腹麻利的為太后整裝。這里是后宮,妘向嗣一個男人本來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更何況還是當今太后的寢宮。
這事兒除了太后和她的心腹之外沒有更多的人知道,是以,太后她不能讓很多的人服侍她。
整裝完畢,太后才命人將妘向嗣請進來。
“皇上的計劃都被凌王妃破壞了,晉王來的正好,趕快幫哀家想想法子要怎么應(yīng)對。”妘向嗣一進來,太后便出聲問道。
端坐在臥榻上,不緊不慢的聲音,明顯就是把妘向嗣當成自己手下的幕僚對待。
在太后看來,她對妘向嗣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極好了。她是天啟的太后,而妘向嗣不過是他國的王爺。
名聲在響又如何?
頂天兒了就跟龍凌煦是一樣的貨色。她不管是身份還是輩分,都高出妘向嗣許多。
而且,妘向嗣還需要她的幫助才能安穩(wěn)的在天啟皇城內(nèi)對付龍凌煦,要是沒有她,妘向嗣得多多少麻煩?
她心頭只把妘向嗣當成可用的棋子,但是此時需要妘向嗣給她出主意,所以才用對待幕僚的態(tài)度對他。
在太后眼里,這是對妘向嗣的恩德。
妘向嗣淡淡的掃了太后一眼,沒有說話。淡然往椅子上一坐,才重新看向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