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語向妘心第十章
人就是那么別扭,清醒的時候,往往糊涂著。
得等到醉了,才知道心里頭的真實想法。
可等到酒醒了,又塵歸塵,土歸土。
妘向嗣在她身上馳騁了一夜,整整一夜未曾停歇。
一次一次的來,不停不停的要。
似乎要將以往無法表達的感情,都在這一夜讓她知曉。
天亮的時候,他已經(jīng)睡了,她還醒著。
她躺在他懷里,真不想起來啊。
她留戀他的味道,留戀他的溫度。
可是……
她總歸不自信。
那是殿下,她如何敢奢望?
暗昧緩緩從床上下來……渾身真的好酸。
留戀的看了眼他,她悄悄把一切都恢復原樣。
若是他有心的話,是她的總會得到。
若是他無意的話,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吧。
到晌午的時候妘向嗣才起來,看著空蕩蕩的身邊,他明顯怔了一下。
狐疑的掃視四周,什么痕跡也沒有。
難道他昨晚做夢了?
妘向嗣揉了揉眉心,居然夢的那么真實。
今晚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夢?
妘向嗣起床,怎么感覺身體好酸?
看來以后應該少喝點酒。
他從未醉成那樣過,以為這就是醉酒的后遺癥。
他如往常那般起床,如往常那般洗漱,如往常那般暗昧給他端來早點。
妘向嗣打量著暗昧,一直看一直看,看的暗昧都有些狐疑了,“殿下是不是有要什么吩咐?”
暗昧淡淡的看著他。
若他問,她一定會實話實說!
只要他問,只要他問!
可是,妘向嗣審視了她半響,最終搖搖頭,“沒事,你下去罷。”
看來果然是個夢,若是真實的,她豈會毫無反應?
是他太不了解她了。
暗昧一言不發(fā),退了出去。
之后的日子,妘向嗣總會留意她,但是她一如往常,就連在目光與他相接時都不曾有過閃爍。
反而還好幾次被他看的很疑惑,問他,“殿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妘向嗣搖搖頭,他能說自己被一個夢困惑了這么久嗎?
妘向嗣人在天啟,但是他在天玄的勢力還是不可撼動的,他想要調(diào)查自己國家的事情,并不困難。
一個月后,天玄便傳來消息,已經(jīng)找出皇上的病根了,是大皇子動的手腳。
大皇子是所有皇嗣中最不受寵的,至今沒有封王。誰會想到是他動的手?
皇上或許人老了,并沒有對大皇子公開處決。他給大皇子封王,并且賞了封地。
其他幾位還算有些關系的王爺,見此心頭立即存了僥幸。
只是,他們心頭的芽才剛剛萌生出來,大皇子就在前往封地的路上遭遇劫匪,一家人,全死了。
王爺們驚恐,以為這是父皇做的,可是派人去查,才發(fā)現(xiàn)是晉王做的。
晉王呀晉王,你在天啟做質(zhì)子都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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