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松手讓他起來。
虞仲夜那兒已經(jīng)硬了,襠前高隆如一頂帳篷,刑鳴陰謀得逞反倒過意不去,貼著虞仲夜的耳朵說:“老師,我給你咬出來?!?/p>
虞仲夜低低“嗯”了一聲,刑鳴便滑下`身體,解開了對方的褲鏈,熱騰騰的物事一下跳出來,如悍犬撲來,重重撞在他的臉上。
刑鳴臉被抽紅了,也不介意,倒似故友重逢般目現(xiàn)欣喜,他將這性`器頭朝上地抵住虞仲夜的小腹,由根部往上游移嘴唇,不遺邊角,細細舔吻。
性`器被溫熱濕潤的口腔包裹,勉強也算得到安撫,虞仲夜嘴角一挑,擡手按著刑鳴的后腦勺,五指插入他的發(fā)絲之中。
刑鳴三心二意,既喜歡虞仲夜獷悍的性`器,也貪戀他美妙的唇,他埋頭在虞仲夜胯間啃咬撫弄,又忽地抻長脖子,把臉湊近去獻吻。
虞仲夜壓著刑鳴的脖子草草親他兩下,又把他的腦袋摁下去,反怪他不專心:“好好弄?!?/p>
虞仲夜一直滿意地撫摸刑鳴的肩膀與后背,卻在射`精前一秒突然擡手,狠狠揉了一把刑鳴的頭發(fā)。
臨界點來時,便連舌尖兒也堵不住炮眼,一股特殊腥味的液體射入喉嚨,刑鳴來不及反應,直接嗆入大半。仰起臉,嘴角溢著點點白濁。
虞仲夜垂著眼睛,以拇指揩掉刑鳴嘴邊的精`液,問他;“你自己說說,就這么放過你了?”
刑鳴笑了:“我后天就考完了,考完以后你給菲比放兩天假——家里就只剩我們兩個?!?/p>
虞仲夜看似對這回答挺滿意,也笑了,掰過刑鳴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角:“晚上給你做好吃的?!?/p>
潦草紓解欲`望之后,虞仲夜起身去廚房,刑鳴留著繼續(xù)看書。
菲比對家里這位新主子的喜好很了解,知道這類人最難取悅,糠秕蔬食他不介意,山珍海味卻未必滿足,所以她每天變著法兒地翻新菜品,盡量不重,這會兒已經(jīng)把食材都洗凈了,只是還沒切削入鍋。虞仲夜挽起襯衣袖子,摘了腕上的表與無名指上的戒指,又仔仔細細洗了手,吩咐道,你放著,我來。
菲比從沒想過自己老板還會做飯,甚至不需要她在一邊打下手,她慢吞吞地挪動腳步順便打量,卻發(fā)現(xiàn)虞老板切菜的手勢十分嫻熟,從熱鍋下油到翻炒勾芡,哪兒哪兒都不像生手。
揮油鹽,撒醬醋,舞刀鏟,擺鍋碗,這些都是老百姓的日子,哪是萬歲爺能干的活計?菲比當然不知道,虞仲夜以前入贅洪家,也有過一段“洗手作羹湯”的日子。
洪霓脾氣驕縱,口味挑剔,尤其孕期更是無理取鬧得厲害,常為一點咸淡就扇阿姨嘴巴子,虞仲夜體恤阿姨辛苦,不時親自下廚,哄得老婆花枝亂顫開心不已。
天色完全暗了,一陣飯菜香氣從隔著老遠的餐廳飄過來,刑鳴被勾得無心覆習,自覺闔上書本,下樓吃飯。
虞仲夜的婚戒與手表被菲比細心收在一只絲絨盒子里,就擱在餐桌上。刑鳴一眼看見,不禁望著它走神。款式挺簡單的鉆戒,配成一對,一枚常年戴在虞仲夜的無名指上,還有一枚被虞少艾拿來紀念母親,取了根細銀鏈子,一直在脖子上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