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又燙又硬的一根棍子,插進了她閉攏的兩腿間,和濕漉漉的花瓣緊貼著,停了一瞬,傳遞過灼熱,然后前后抽動起來?!鞍 狈嚼枞穗S著他的節(jié)奏,喉嚨里發(fā)出羞人的聲音,潔白的脖頸往后仰著。
陸浮客隨主便地低下頭,享用她的脖子。兩條繃出了筋絡的手臂撐在她耳邊,雞巴在精干的腰部帶動下,一下一下有力地向下插入,深入得能觸到后面的屁股縫。
他的動作和性交沒有區(qū)別,唯一的不同是沒有把肉棒的角度往上偏移一毫,真實地插入她體內(nèi)。她說她怕痛,他就用這種方法麻痹她的神經(jīng)。
他深諳馴化之道,懂得如何讓一只獵物適應危險的存在,秘訣在于給甜頭的同時,不讓它覺察到捕獵網(wǎng)的寸寸縮小。而對于感興趣的“獵物”,他付出多少的耐心都不嫌多。
而方黎人在自己的花穴與他的肉棒不斷的擠壓摩擦中,有了全然不同的感受。先前瀕死般的興奮感并未陡然消失,而是在平息的過程中變得無限綿長。
像是回到了下午的溫泉中,溫柔的熱泉水一波一波地拍打她的皮膚。一種逐漸積累的酥麻感像點點落下的星塵,在甬道深處積點成面,滾雪球一般充塞了身體。
她攀著陸浮的肩背,鼻子里“哼哼唧唧”,盡力抬起嬌軟的身體去貼他,減少皮膚空虛的面積。他意會般地,將手從她的臀側(cè)沿著腰線移上來,握住敞開的浴袍下她的乳房。
在這種近乎體貼的撫摸中,方黎人有一種鼻酸想哭的沖動。她醉得深沉的腦子里有一瞬間的清明,那一瞬間在想:媽媽咪呀,我好像是真的心動了!
一直在異世界里孤獨前行,她一個人,周旋在一群大大小小,面目單調(diào)的“角色”中,做不算發(fā)自本愿的事。這條路安全但漫長。從前并不急,因為對劇情了熟于心,按部就班走就是。
現(xiàn)在卻有一種急切的感覺。因為她窺見了生活另外的可能性。
哪怕在這個世界,“惡毒女配”的面具和標簽也不是必需。因為有一個人,在和他無間的交纏中,某一部分真實的她,似乎被輕易觸碰到了。這是一種新鮮的體驗,帶著冒險性,卻很有誘惑力。
她突然想要趕快脫身,心無旁騖地去享受那種真實的快樂??墒沁€要多久呢?多久呢……她盡力地聚集著渙散的神思來盤算,迷迷糊糊的腦子運轉(zhuǎn)著。
她想起來了,劇情有一個進展到最大高潮的標志——她和周嘉翰的婚禮!
那是她趁楊慕蕓失蹤,施壓讓周嘉翰娶了她。而做出了如此惡劣的鳩占鵲巢的行徑后,前來搶婚的楊慕蕓忍無可忍地當眾揭穿了她所做的一切罪行。
她將在之后徹底身敗名裂,換句話說——功成身退!她會拿著她爸斷絕父女關(guān)系而打發(fā)的一筆巨款,從此獲得自由身!
一想到那個場面,方黎人心里燃起熊熊期盼,忍不住激動地抱緊了面前這一具身體,把臉靠上去,語帶嬌軟地呢喃:“嘉翰哥哥,你到底什么時候娶我呀?”
話音未落,手臂里圈著的這具身體僵硬了。
雖然晚了倆小時——大家元宵節(jié)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