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大手放在她的膝蓋頭上,聲音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低沉和沙?。骸奥冻鰜碜屛铱?。”方黎人將眼睛緊閉,通紅的臉轉(zhuǎn)向側(cè)面,雙腿顫顫地往兩邊分開。
分開的兩腿間鼓起來一個圓潤的小山丘,顏色雪白沒有一根毛發(fā),正中一道水紅色的痕像是用水彩畫上去的,頂端一粒包裹的圓珠,嚴絲合縫得看不出任何破綻。
“自己掰開。”他偏要當(dāng)一個開拓進取,在未開發(fā)地深入探索的拓荒者。方黎人身子一抖,咬牙:“夠了吧!”“不夠?!彼抗忤茶驳乜粗?,嘴角勾著,“你上次看了我多久?”
方黎人在心里罵他大爺,不得不把小小軟軟的手伸過去,用食指和中指按在裂隙兩邊的大陰唇上,像撥開花瓣一樣分開,露出后面顏色更為紅艷的膜狀組織。
夠!了!吧!
他微微側(cè)著頭,眼皮要死不活地垂著,對著那處,仿佛在博物館欣賞一件難懂的現(xiàn)代藝術(shù)。朦朧燈光下,若仔細看,能隱約瞧出一條往里延伸的通道,細得只有小拇指大小。
方黎人感覺他的目光有如一只渾身長滿毛的毛毛蟲,硬往自己身體里鉆,癢得雞皮疙瘩都豎起來。她有個壞毛病,一緊張就會膀胱發(fā)脹。
“我想尿尿。”實在憋不住的時候,只能忍耐羞恥照實說。他長長的睫毛一顫,抬起頭來望著她?!澳虬??!?/p>
“……”他竟然一點回避的意思都沒有。尿意太急,方黎人也管不了許多,快速起身揭開馬桶蓋,坐上去后放松了夾緊的盆底肌。“唔?!彼L舒一口氣。
“嘩啦啦……”一束清亮的無色的細小水流,沖破陰唇的保護和遮蔽,從紅色小穴的上方泄泉而出,濺落在馬桶的白色瓷片上。
水聲由疾放緩,遭受水流沖打,顫顫巍巍的花瓣也恢復(fù)了平靜,直至最后一兩顆晶瑩水珠墜落,花唇上一抹殘留的水痕。他目不轉(zhuǎn)睛,饒有興致地看著。
方黎人已然擺爛了,愛怎么看怎么看吧。
“別動。”他用手背撐開方黎人的膝頭,半蹲下來,抽出墻上紙巾盒里的紙巾,拿兩指夾著,在她被尿液沾濕的陰戶上輕輕擦拭。
“嗯?!狈嚼枞穗y受地哼了聲,瘦小的身子不自覺發(fā)起了抖。手上紙巾越擦越有更多的水滲出,他漫不經(jīng)心地繼續(xù),心想是不是欺負得狠了點。
終于,方黎人的身子徹底抖了一下。她過電般驚醒,睜開眼睛瞪著他:“可以了吧!”他不置可否地將手收回,算是放過了她。
方黎人在他退開半步后忙不迭站起,穿好了褲子才松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