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陸浮忍得十分辛苦,終于喝止了一句。方黎人當(dāng)然不肯聽勸,而他制伏炸毛小貓的方法也很簡單,手拉著那兩條不受控的細(xì)腿繞到自己腰上,雙臂緊緊夾住。
這下方黎人徹底動彈不得。她徒勞地扭了兩下,發(fā)現(xiàn)自己被迫分開的襠部抵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那個東西她見過兩次,有那么大!那么粗!
頓時所有氣性一泄如柱,再也不敢胡鬧。心里只剩下戚戚然的膽怯?!皠e……”雖然膽氣不足,但這一句話落在陸浮耳中很認(rèn)真。
他的面色一下陰沉下來:“為什么?”
抗拒?那為什么之前不斷釋放出那些親近的信號,當(dāng)他二五仔?方黎人粉潤的嘴唇囁嚅兩下,在他可怕的眼神下急得照實說:“哎呀,我怕痛嘛!”
陸浮一怔,面色晴緩,卻又哭笑不得,想了想,放低聲音輕輕哄道:“我輕一點就不會痛?!狈嚼枞税杨^搖得像撥浪鼓,她才不上這種單蠢傻女孩的當(dāng)。
陸浮氣得咬牙,卻拿她沒辦法,小腹耍流氓式地挺上前:“那這個怎么辦?”她那光裸胸前的兩顆小紅豆,早就充血站立,硬硬將他硌著,后面的肉又那么軟,壓成一個扁扁圓盤,云朵般的柔軟中麻酥酥的癢。
更別說懷里的她散發(fā)著一種沁人的馨香,不管是頭發(fā),還是身體。這樣的情況下指望他的某個部位消停,實在是天方夜譚。他拉著她的手放到身下突出的器官上,沒好氣地說:“自己惹的事,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