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俊清心思多變,他現(xiàn)在被完全困住,也不知道后面有沒有希望回到之前的軌跡。
陸鹿心里全是崩潰,躺在床上低聲哭泣起來。
而此時警察局那頭,警察正在給翟俊清一行人做筆錄。
這幫孩子里,小的未成年,大的也就十八歲。
光是等他們各自的監(jiān)護(hù)人,就等了許久。最后等人終于來了,還帶著巧舌如簧的律師。
雖然他們都懂,這絕不可能是普通的誤會,可是最終拿不到更加有力的證據(j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各自離開。
“頭兒,咱們這樣不行吧!你想想,今天要不是我哥和陸白他們發(fā)現(xiàn)的及時,那孩子得是什么情況?”陸家分支的那個青年警察陸西整個人都不好了。
方才在做筆錄的時候,他根本就是強(qiáng)忍著火氣。整個人都要?dú)庹恕?/p>
這種藥他也聽說過。
是圈子里人拿來,專門□□那些不聽話的小情人用的。
說白了,一片下去,那人就不是人了,就是欲望的傀儡。等藥效過去,基本上就廢了一半。
尤其是男孩吃了,傷害更是終身的。
這東西會讓他們淪陷于□□卻無法發(fā)泄,必須通過后面才行。可這幫人渣明顯不是什么溫柔的對象,一套折騰下來,怕不是要把人活生生給折騰死。
那個袁宇,一看就是那種性格特別要強(qiáng)的孩子。真的出了事兒,多半是活不下來的。
不到半個月,就已經(jīng)兩起了。
陸白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翟俊清這幫畜生贖罪還來不及,就已經(jīng)把罪惡的手伸向別人了!
“頭兒,你看看那個孩子!你看他一眼!他有十六歲嗎?”
袁宇原本年級就小,又是娃娃臉。他之前不覺得害怕,一直到了警察局知道真相以后,才知道自己身上將要發(fā)生的是什么事兒,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會,正蜷縮在后面趕來的母親懷里,臉色蒼白,看起來就像是初中生。
陸西看著就覺得心里難過,“你說,咱們要怎么和他說,對不起,因?yàn)闆]有什么證據(jù),只能先這樣了。請您回家,以后多注意安全,有事兒在聯(lián)系?”
老警察也沒辦法。他入行多年,見到的遠(yuǎn)比這些多得多??煞蛇@東西,說白了,與其說是束縛,不如說是人類的道德最底線。
然而像翟俊清他們這幫人,根本就沒有什么道德底線,眼里也就沒有了法律。
他們熟知如何精準(zhǔn)的避開所有法律漏洞,也就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得到最好的結(jié)果。保證自己一直不被法律制裁。
這是受害者的最大的悲哀。
“真他媽的!”看著老警察走進(jìn)休息室,勸說袁宇母子的場景,陸西感覺一把火全都燒在了胸口里。
換了班以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奔著陸白的病房去。
他已經(jīng)知道陸白的身份,因此就更加同情自己的這位沒怎么見過的堂弟。
說來也巧,他在趕到陸白的病房的時候,陸白之前求助的法律院子的律師也到了。
正在和他還有陸寰商量著什么。
他走過去,正好一起加入研究。
“你的意思是,這個藥可能不是來自別人,就是從翟俊清的手里流出來的???”
“對!翟俊清的父親,手里不干凈,”
“這個我也聽說過!”律師雖然不是豪門的,但是也沒少和豪門打過交道。
自然也知道翟俊清家里是什么樣子。
“但是凡事要講證據(jù),不能因?yàn)閭髀劸徒o人家定罪?!?/p>
陸白想了想,“如果要是能查到這種藥的來源呢?”
“那可是重罪了!”
“所以咱們慢慢查著。”
“現(xiàn)在就查?不怕打草驚蛇?”
“要的就是打草驚蛇。只有擔(dān)心生活來源,翟俊清的父親才能暫時放下對翟俊清的庇護(hù),并且開始專心事業(yè)?!?/p>
“翟俊清現(xiàn)在仗著的,不就是家族資源嗎?一旦資源減少,他得能力也就不能想現(xiàn)在這樣恨不得一步登天了!”
“另外,我還有一個其他的法子?!?/p>
“怎么說?”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需要從內(nèi)部搗毀,才能徹底搗毀?!?/p>
“翟俊清害的那么多人的家庭都惶恐終日,自己卻過優(yōu)哉游哉,怎么想也覺得不公平。”
“另外,也是為了讓他暫時別把視線放在校園暴力同學(xué)上面。”
“我給他早點(diǎn)別的事兒。”
“什么事兒?”
陸白和陸寰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翟俊清有個養(yǎng)在鄉(xiāng)下私生子弟弟!” m.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