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也一下子就安靜了??筛钏麄冇X得不安的, 還在后面的畫面。
于粥帶著戒指,進(jìn)了一個什么人的房間,從開門人露出來的褲子看,很像是江毅。
尤其是不少人都知道, 江毅人沒走, 就在樓上休息室醒酒。
“這……”主辦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
如果單純是江毅約人,只能說是陸白和江毅之間的家務(wù)事兒。就算是真的也沒什么關(guān)系, 陸白自己也包養(yǎng)小奶狗, 雖然尷尬, 可不至于這么不好解決。
可現(xiàn)在不同, 江毅是和于粥在一起。
于粥, 是黎家那位已經(jīng)去世的黎少的妻子。這就很尷尬了。
“去,去給黎老爺子打個電話?!边@么多人都看見了, 主辦方知道攔不住, 索性直接叫人去請黎老爺子。誰家的家務(wù)事兒,誰自己處理。他們就……算了。
而陸白這邊,他也只能勸勸。
“男人嘛,都有把持不住的時候。你倆也要離婚了,你看開點(diǎn)?!?/p>
陸白沒說話, 接過了主板人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緩了好一會才說道, “是正常, 于粥是江毅的初戀?!?/p>
“就是當(dāng)初一邊等他一邊看星星的那個?!?/p>
這下,在場人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更加微妙了。
陸白和江毅之間的婚姻, 在外界看來無疑是失敗的。關(guān)鍵是到底過錯方在誰,其實(shí)只有江毅和陸白彼此之間明白。
在大眾眼中,或許還是陸白的問題多一些。畢竟陸白花名在外, 一看他的風(fēng)月手段,也是習(xí)慣了混跡各種場合的??善懓讓愕纳钋槭强踢M(jìn)骨子里的。那些乍一看的輕浮和放蕩,都是為了掩飾內(nèi)里的空虛。
許多人私下里聊起來,都覺得江毅沒準(zhǔn)當(dāng)初是什么冷暴力陸白了,否則他怎么連包養(yǎng)幾個人陪自己過家家的事兒都能干出來?
可這些終究只是懷疑。然而這次不同,于粥的出現(xiàn),讓這種懷疑變成了現(xiàn)實(shí)。甚至他們還可以從于粥熟門熟路的動作里,看出于粥他絕不是和江毅意外重逢,而是經(jīng)常見面了。
有人陡然想起一件事,“敢情于粥最近總是往外面跑,不是為了兒子奪權(quán),是為了會情人呢!”
陸白轉(zhuǎn)頭看了那人一眼,那人趕緊閉上嘴別說話。
沒過多久,黎老爺子來了。
他和陸白對視一眼,彼此打了個招呼。然后就輕手輕腳帶著人上樓了。
這一段就沒有必要讓那么多人跟著,畢竟是彼此的家務(wù)事。
然而萬萬沒想到,他們開門之后,竟然還能看見這樣的場景。
于粥和江毅也是會玩,兩人竟然沒在床上也不在浴室,而是在陽臺上。露天席地,果然格外刺激。
然而更刺激的是,他們這次是真的被抓了。
于粥還在沉迷于激烈的情愛之中,可江毅卻已經(jīng)陡然清醒了。他看見陸白的臉,第一反應(yīng)是自己被陸白算計了。
可陸白卻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于粥慌忙撿衣服的手。
江毅楞了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覺的認(rèn)出來,于粥手上那枚戒指,是他和陸白結(jié)婚的時候,自己送給陸白的。
陸白一帶這么多年,除了洗臉做飯摘下來,剩下就沒有離開過身。想到陸白今天也是帶著人回去的,難道真是意外?
他心里這么想,可看著神色不善的黎老爺子,心里卻也難免慌了。
他不是這邊的地頭蛇,和于粥的事兒,嚴(yán)格來說雖然不光明,但也未必沒有解決的辦法。
于粥丈夫到底死了,自己和于粥也可以說是正常戀愛。
這么想著江毅倒是做出幾分有擔(dān)當(dāng)?shù)臉幼?,輕輕把于粥互在身后,然后對黎老爺子說道,“沒想到是這個時候和您見面,實(shí)在是太不體面了?!?/p>
就知道江毅不會這么老實(shí),黎老爺子冷笑一聲,“是嗎?偷人都偷到別人家里來了,你確實(shí)不怎么體面。”
于粥有點(diǎn)害怕,江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以為我們是正常約會。粥粥現(xiàn)在也算是單身對吧!”
可陸白卻插了一句話,“那江總就趕緊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吧。何必呢?這么多年躲躲藏藏的,難道我離開你還不能活了嗎?”
陸白像是覺得很沒意思,甚至連后面江毅和黎老爺子的解決方案都不想聽,徑直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