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的動作,劉元被他這種對快感癡迷一般的追求給震驚了,對他說道:“將軍竟然這么騷,看來我竟然小看將軍了。”頓了頓接著說,“怪不得會小穴里流著精水來找肏,想來是一兩個人滿足不了將軍?!?/p>
于是他心里最后的顧慮也消除了,對著周季大張的腿間就是一陣猛撞。周季被他這種猛烈的撞擊撞地發(fā)出悶哼,他卻像什么也沒有聽到一樣,嘴里說道:“將軍的穴怎么肏都這么緊,一定是因為苦練武藝吧?劉元配不上將軍,滿足不了您,可是府里的弟兄一定可以。您再等等……再等等……先給屬下的臟雞巴洗個澡,然后就讓它和弟兄們的大雞巴一起肏爛這個緊逼。”
李雄下的藥會讓周季越被肏越渴望被肏,這時候他已經(jīng)被兩個床上功夫不錯的男人肏過了,理智雖然尚存,也是對劉元描述的下流場景已經(jīng)毫無抗拒之力,盡管小穴里還塞著劉元粗大的陽物,可還是忍不住幻想自己被一圈壯男圍住然后被無情地分開雙腿,被他們壓制地動彈不得,只能承受猛肏的場景。越是這樣想他就越敏感,騷穴緊緊絞著劉元的肉棒,不僅一直往里吸,而且還不停地抽搐。
他這個樣子,劉元一看就知道是發(fā)騷發(fā)狠了,自己的雞巴還沒被洗干凈呢,這個賤人就開始想其他雞巴了。劉元腦海里也出現(xiàn)將軍被一群男人圍住中間,四肢被不同的人壓住,然后露出又精壯又脆弱的腹部,被同樣精壯的男人們肏得直哭的畫面。他的陽物被他自己的想像刺激得青筋暴漲,對于身下人的獨占欲和看著他被別人侵犯的欲望的矛盾感讓他腦子都開始興奮充血,眼前像是什么也看不見,只知道用雞巴干穴。
肉體已經(jīng)被春藥徹底浸透的周季當然也喜歡他這樣仿佛要肏死自己的力道,不停發(fā)出粗重的喘息,鯁在喉嚨處的浪叫被撞得支離破碎,理智仿佛都已經(jīng)離他遠去,又或者是他終于肯接受自己正在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肏干而自己還享受在其中的事實。
劉元肏到亢奮處也十分癲狂,雙手緊緊握住周季的雙腿就往對方乳頭上壓去,嘴里喊著:“騷貨不是喜歡磨乳頭嗎?這就讓你磨個夠!”
可此時的周季最酸軟快活的地方根本不是乳頭,而是被劉元瘋狂撞擊的穴心。敏感的穴心被龜頭不停撞到深陷進穴壁,那種極致的快感讓周季感覺到有什么從前不知道的地方忽然被打通了,他只能感覺到后穴里潺潺的水流,卻感覺不到自己對后穴的控制。胸口被劉元握住的腿撞擊著,卻沒有一絲不適感,乳頭被撞擊的酥麻感和穴心被肏干的快感融合在一起,讓周季感覺渾身都是小穴一般敏感。
一陣瘋狂的肏干過后,劉元終于緩了下來,不過他帶給周季的快感卻沒有減少。他用大肉棒在周季后穴里不停打著圈地研磨,手上也沒停,壓著周季的腿隨著他在后穴里打轉(zhuǎn)的頻率研磨對方的乳頭。
周季失去猛肏本就還沒反應過來,又被這樣的快感襲擊,下身酸軟交加之中,已經(jīng)失去感覺,只模模糊糊感覺到一陣熱流噴在自己胸前,聽到劉元喊道:“哈哈哈哈,將軍被我肏得射尿了!”
他正是爽得仿佛靈魂出竅的時候,哪有心思管劉元說了什么。正當他半瞇著眼睛回味那種出奇的輕松愉悅感時,被劉元就著這個姿勢抱了起來,后穴還在被動地吸咬著肉棒,兩條腿架在劉元肩上,就這樣被劉元邊走邊肏地向著府里武將住的武樓而去。
劉元看似體格不及周季,沒想到肏起穴來潛力無窮,就著這樣的姿勢還一路肏得水聲淋漓,只聽周季的浪叫聲便能知道這位將軍被他肏服了。
李溪看得不怎么愉快,卻還是打算跟上前去看。李雄拉住他,說道:“在這樣的藥力下他抗不過今晚的,咱們還是先離開這里,明日這事自然會鬧得滿城風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