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白林的手指撬開他的牙關(guān),探進口腔之中。
夏天張開唇,任那人手指探入,白林摸索著玩弄他的舌頭,夏天仰起頭,唾液順著下頜滑下。白林手向上,他頭仰得更高,露出頸項脆弱的弧度。
那一刻他看到鏡子里的樣子,衣衫不整,長發(fā)半散,仰著頭,雙腿張開,另一個人的陰莖進入他的身體,正狠狠撞進去,帶著股殺紅了眼般的占有欲。
他仰著頭,對方手指探進口腔的更深處,摸索和玩弄。他雙眼迷離,因為欲望的沖擊不斷晃動。
他聽到自己嗚咽的鼻音,充滿情欲,又不知所措,簡直能把人骨頭都叫酥了。
白林就在他身后,死死盯著這一幕。
在看到的那一刻,夏天突然意識到,白林想讓他看見。
小白想讓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那畫面讓他有一瞬間想要把頭扭開,可白林把他固定在那里。與此同時,那人把他腿分得更開,夏天已經(jīng)完全站不住,困在他的手臂中。
白林穿著做節(jié)目時的禮服,是復(fù)古款,衣冠楚楚,領(lǐng)結(jié)一絲沒亂,眼中的欲望充滿獸——性。
他們都穿的不錯,身處上城奢華的浴室,卻又像一對大型的野獸在交媾。
夏天沒動。他含著白林的手指,任那人指尖緩慢地撫摸他的犬齒。與此同時,小白的陰莖不斷摩擦和撞擊他的體內(nèi),他雙腿早已站不穩(wěn)。
那讓他一瞬間想到嘉賓秀,但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做——愛時根本沒精力想這些。
他一只手無意識抓著白林扣住他腰間的手,十指交纏。
早兩個月前,如果有人跟他說他會讓人對他干這個,夏天肯定覺得這是個下流惡劣的玩笑??涩F(xiàn)在他就是這樣,完全把自己打開,一臉情欲,發(fā)出撒嬌般的嗚咽,想讓對方更快活。
他當(dāng)然知道是在勾——引人,還很有效果,小白更硬了,努力在控制,動作卻越來越急。他喜歡他這樣。
他沒碰自己的陰莖,小白總是要完全掌控,那就讓他掌控好了。他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出來,那人技巧地擼動,不時撫摸囊袋,對他的身體簡直比他自己還熟。
白林撫摸他,如同清點財產(chǎn),接著抬起另一只手,擺弄他的舌頭,夏天感到那人指腹的薄繭摩擦舌尖,像在細細欣賞。
那一刻侵入感如此之強,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叫出聲來,像只小動物懇求的嗚咽。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走得有多深。
高漲的情欲中,他感到那絲骨子里陰冷的懼怕。他總是能照看好自己的,雖然他知道底線在什么地方,也知道何時應(yīng)該止步。他總是知道危險的。他姐說他養(yǎng)不熟,他只是從來不認(rèn)為好事會長久,你得隨時做好最糟的準(zhǔn)備。
他怎么會走得這么深?
與此同時,他仍在那人的沖擊下嗚咽,無意識去舔白林的手指。
他看著鏡中小白灰色的眼睛,那人眼中全是狂亂的欲望。他好喜歡。
夏天想要他,想讓他快樂,想得不得了,他可以為此承受……很多事。他會在嘉賓秀上活下來,也會朝著他早知道的危險之地一步步走過去,只要小白高興,不再受傷了,怎么都好。
鏡子中,他死死盯著白林,眼中充滿赤裸而熱烈的占有欲。
小白被他看得視線躲了一下,接著又回視他,陰莖又一次狠狠插進去,夏天又滑了一下,那人陰莖滑了出來,白林又把他拎回來,困在那里,再次完全插進去。
這下插得非常狠,夏天發(fā)出一聲破碎的嗚咽,目光都失去了焦距。
白林另一只手還同時撫摸他陰莖,控制射精的速度。
夏天咬得更重了一點,在這種控制下不知所措,露出尖牙來。但那點力量仍然像是情趣一般,他再也不會去用力咬小白的。他會允許一切。
那人動作越來越快,房間里只有肉體抽插的水聲和撞擊聲,喘息破碎,偶爾傳來夏天壓不住的一聲甜膩的鼻音。
白林的動作已經(jīng)失去了節(jié)奏,迫切地一次次更深地插進他的身體,快感升騰,夏天還能感到他發(fā)絲撓著他的后頸,有點癢。
他已經(jīng)看不清鏡子里的樣子,他不再關(guān)心了,腦中所有的事就是晃動和快感,還有那人充滿情欲和占有欲的眼睛。
快感爆炸般地向上升,碾壓一切。
他在白林手中射了出來,那人也把精液完全射在了他的身體里。
白林停下動作,但陰莖還在他里面不肯出來,從后面緊緊抱著他。
夏天已經(jīng)撐不起來身體,他保持那個姿勢,小白把頭埋在他的后背,過了一小會兒,開始不斷輕柔地親吻他,陰莖無意識在他身體里摩擦,充滿留戀。
怒火和陰影終于散去了,他平靜了下來。
夏天伸手拍了拍白林的手臂,那人把臉埋到他頭發(fā)里,撒嬌似地不肯放。
夏天喜歡死他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