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宋蓮清歇斯底里的搖晃著看上去大概七八歲的小男孩,她聲聲質(zhì)問溫柔婉約美麗的臉上盡是猙獰的神色。
“小逸,給你爸爸打電話,讓他回來,他昨天為什么沒有回來,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啊~”
想到丈夫一夜未歸,不知道去了哪里,是不是被那個女人給勾走了,她想想就快瘋了,她的雙手使勁的搖晃著自己的兒子,力氣大的把秦逸之晃的頭暈炫目,一陣的惡心。
秦逸之稚嫩的小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他也不求饒,也不嫌疼,只是呆呆的看著窗外的虛無,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宋蓮清感覺很無趣,她一把把小小的秦逸之推倒在地上:“真是沒用的廢物,如果你不能牽制住你的爸爸,我要你何用?!彼男睦镏挥兴恼煞?,兒子不過就是一個工具人,如果沒了他的利用價值,在她的心里不過就是廢物,甚至連街上的阿貓阿狗都不如。
秦逸之仿佛麻木了,那雙小小的眼睛里,沒有任何這個孩子該有的活潑靈動,有的只是一潭死水。
小的時候他以為媽媽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他,他也更加的不敢給媽媽添麻煩,他把什么都做到最好,企圖討媽媽的歡心,可是換來的只是關在黑黑的柜子里,剛開始他很害怕,他拼命的求媽媽別把他關在柜子里,他會乖乖聽話,他再也不會惹她生氣了,女人無動于衷。
只有在爸爸面前,她才會流露出開心幸福的樣子,她美麗的皮囊下是一顆瘋狂偏執(zhí)的心,她時常瘋瘋癲癲,只要見不到丈夫她就歇斯底里的咒罵,她的骨子里刻著病態(tài)的控制欲和愛戀,被她愛的人生不如死。
有一次爸爸摟著他說:“你媽媽這種人,真的很可怕,小逸,爸爸真的感到窒息,如果有一天爸爸堅持不下去了,你不要怪爸爸。”